摸索间他抓到床单上枚细长东西,他拿到眼前瞧,记忆几番拼凑,总算认定它带来熟悉感源自何处。
这枚领带夹是他昨晚在郑乘衍身上挑出唯处毛病,后来郑乘衍报复般用它来欺负他,偏偏他还很受用!
眼神失焦处忽觉枕边人睁眼,闻雁书刹那握拳把领带夹藏进手心,郑乘衍没醒全便笑开:“怎,大早就想抡拳砸你老公啊?”
走。”
放下手机,郑乘衍舒舒服服冲个澡,擦干身子后把拎进来衣物原封不动堆在床尾,掀起被子躺进去。
原来闻雁书熟睡后是这副模样,郑乘衍用指腹轻轻蹭过浓密睫毛,再屈指从对方鼻梁滑下来,最后点在嘴唇上。
下次要在闻雁书清醒状态下学习接吻。
房间内酒气在夜后散尽,闻雁书感觉自己像淋场高温,bao雨,最后不知被谁湿淋淋地塞进被窝里。
他像是在混乱梦中找到些许灵感,但那些未经组合气息又与他开始创作想法相悖,而当他想重组想法时,却觉得脑袋疼得要命。
先于意识清醒是躯体感知到不适,尾椎到大腿那片全是酸,上半身也没好到哪里去,闻雁书稍动弹便听到身体每寸抗议,而正是这无声抗议促使他猛然睁开双眼——
他思维在视线对上郑乘衍熟睡脸庞那瞬停滞。
结婚后每个早晨,他醒来后入眼第个画面要是床头柜上摆件,要是天花板吊灯,要是花纹简雅窗帘,从没想过有天看见是郑乘衍脸。
梦里片段点点归拢,闻雁书记起昨晚荒唐对话和迎合,他不信邪地悄悄缩回搭在枕边手往下试探,崩溃地发现他所有衣物都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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