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闻雁书承认得爽快：“是。”
别人喝醉
撒泼打滚
有，抱灯柱哭爹喊娘有，伏在桌上声泪俱下有，郑乘衍就没见过闻雁书这样，表面上跟个没事人
样，路走得笔直，眼睛也有神，嘴巴句接句地往外蹦实话，收都收不住：“那个杂志主编身材都走样，还吹嘘自己能连做八十个引体向上。”
“窗边那姑娘换条项链应该会更加衬托气质，不过
尊重她审美。”
“其实今天不想来，结束周工作挺累，还不如回家睡觉。”
“但是你在，能稍微放松些。”
和墙柱后姑娘说话：“这位女士，你腰后绑带松，那边先生在偷看你。”
“雁书！”郑乘衍大步走过去，刚靠近就闻到对方身上浓烈酒味儿，“你这是喝多少？”
闻雁书双眼仍然清冽，脸上甚至没飘红：“七八杯。去替你要杯雷司令。”
“不喝，”郑乘衍揽过他肩，“走吧，跟羲和老板打声招呼，们回家。”
闻雁书睨着他：“你不跟那女聊？”
郑乘衍心里紧，问：“知道是谁吗。”
闻雁书被他拥着往前走：“郑乘衍。”
结婚两年哪见过这样坦诚闻雁书，郑乘衍摸不透自己此时心中所想，总之舍不得走太快：“郑乘衍是你谁？”
闻雁书脸上毫无害臊之色：“老公。”
郑乘衍莫名其妙：“哪女？”
闻雁书口齿清晰道：“张总监。”
郑乘衍看对方会，终于发现不对劲地方。
掌下肩头任由他握着，可平时闻雁书惯会保持距离，绝对不会放任任何个人与自己长时间亲密接触，连作为他高中三年同窗裴炀也不行。
“你是不是喝醉？”郑乘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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