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在繁华都市里同乡,是他性.取向启蒙,也是与他同蟾宫折桂,高悬榜首状元。
他们将爱意融进彼此生命,也将生命融进彼此光阴。
力竭时,江叙撑着沈方煜肩膀,闭上眼,缓慢地弯下腰,趴在他胸口。
他腹部凸出来,沈方煜腹部便陷下去。
视觉减弱导致嗅觉增强,江
他眼神还是很凶。
就像是在十八岁时候,在那棵木芙蓉花树下见到样子。
如果衣服能再穿得完整些,大概率下秒卷起袖子就会对着他抡拳头。
可再看眼,江叙又更像是树梢上开最好那朵木芙蓉。
红,艳,昳丽明亮。
江叙耳垂烧得发红,像是红色石榴铺开在雪面上,无比明艳。
大概是顾及到孩子,沈方煜很小心。
轻缓海浪撞上礁石,总是棋差着,隔靴搔痒。
江叙抿抿唇,低声对沈方煜提醒道:“于桑有点事……跟他换班,明天……调休。”
然而沈方煜脑子都快烧成浆糊,时显然没有读懂他话音里暗示意味。
他领口第颗扣子。
“谁说在考验你?”
微凉指尖碰触到皮肤,挣扎半天沈方煜脑子懵,大脑里那根弦猝不及防地崩断。
念半“柏拉图”彻底被丢到九霄云外,江叙只来及惊呼声,沈方煜便吻上他嘴唇。
江叙手垂在身侧,被沈方煜牢牢地按着,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去迎合那个吻,别什都想不起来。
据说,木芙蓉花日三变,清晨雪白,午后微粉,傍晚艳红。
沈方煜想,这句话仿佛就是用来形容江叙。
古人云,人生有四大乐事。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最后失去耐心江叙终于忍不住道:“你就不能……快点?”
“可担心——”
没等沈方煜说完,江叙直接转过身坐起来。
这下沈方煜彻底没有节奏,连着呼吸和心跳都全乱。
雨声很大,他只能看见江叙湿黑发,发红眼尾,咬紧下唇,往后仰脖颈,还有白色,隆起小腹。
恍惚间,沈方煜仿佛贴在他耳边很轻地哄句,“转过去好不好?”
江叙失神地应声,不料刚转过身,沈方煜就从身后吻住他后颈。
修长脖颈,bao露在空气里,江叙紧紧地攥着被子,枕头尽数吞下压抑气声。
脸也红得不像话,只剩下句尾音发飘提示:“抽屉里……有……”
沈方煜滚滚喉结,声音变得有些低哑,带着热气声音落在他耳畔,“你什时候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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