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甚至没有拒绝，也没有跟陆野讨价还价，只是又往前凑
凑，吻
下陆野
唇角。
“好啊。”齐燕白轻声说：“那
能再要个奖励吗？”
什
反应，只是朝陆野弯弯眼睛，笑下，说声好。
“还有——”现在气氛正好，陆野也觉得时机差不多，于是轻轻动动手腕，把铁链晃得叮当响两声，语气随意地跟他商量：“能不能把这个放长点，让下床走走？”
原本暧昧气氛顷刻间散去几分，齐燕白睁开眼睛，定定地看陆野眼。
陆野也知道这个问题有点敏感，但他没打算退缩，只是挑挑眉，大大方方地跟齐燕白对视着。
“不行吗？”陆野垂下眼，用手指绕下齐燕白微长发尾，语气轻柔地问：“可是收得太短，实在不舒服。”
这是诱惑，齐燕白想。
但他看着陆野脸上笑意，感受着他安抚，嗅着他身上微苦烟草气息，又这个诱惑太让人难以招架，他实在没法拒绝。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现在气氛太好，陆野眼神也太温柔，就像瞬间回到他们吵架之前模样，齐燕白只看眼，就会对里面深藏爱意彻底上瘾。
他内心激烈地挣扎瞬，但不到半秒钟就彻底举旗投降，怎也说不出拒绝话来。
他想跟陆野直这相处下去，也想直得到这细致而耐心安抚——为陆野能直用这种眼神看他，他愿意对风险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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