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理?”见他迟迟不说话,齐燕白有些着急,于是不依不饶地凑过来,试探性地问:“你生气吗?”
“生气又怎样,你要把放走吗?”陆野终于开口,他说着动动手腕,把地上链子晃得哗啦哗啦响:“还是说,你愿意把这破玩意给解开?”
陆警官长这大头回被人金屋藏娇搞强制爱,业务还有点不熟练,语气里冷淡有余,愤怒不足,但好在齐燕白本身也很紧张,压根没发现他演技上瑕疵,只是下意识握住他手腕,摇摇头。
“那你为什不干脆把手脚都绑起来?”陆野挑挑眉,说道:“省得有逃跑风险。”
“不想那样,野哥。”齐燕白眨眨眼,爱惜地摸摸他手腕,心疼道:“只是想让你待在这而已,又不是想把你当成宠物。”
开,从里面抽出包来,仔细地剃掉外面封膜,撕开烟纸,从里面抽出根烟,走到床边半跪下来,伸手递给陆野。
陆野接过烟,但没第时间塞进嘴里,只是夹在指间,垂着眼打量着齐燕白。
他其实并不是很需要这根烟,只是很想看看齐燕白对他控制会到什程度。
人在自己能完全掌控情况下总是容易放松警惕,,bao露出自己最深意图——陆野很想看看在齐燕白掩藏最深地方,他到底是怎看待自己。
控制欲强人,大多对自己所有物有着百分之百掌控欲望。但出乎陆野意料是,齐燕白控制欲好像只在很小范围里,他不在乎陆野做什,也不在乎他生活习惯健不健康,会不会损害他“所有物”,就好像只要“陆野”这个人能安心留在他眼前,剩下他别无所求样。
“有什不样吗?”陆野反问道。
“当然不样。”
陆野愿意对话这件事给齐燕白新底气,他说着微微挺起身,用膝盖跪住床沿,试探性地往前凑凑,倾身靠近陆野。
“你是最爱
是因为已经被“控制”住,所以他情绪也变得稳定吗,陆野想。
大约是陆野态度给齐燕白什信号,他半跪在床边仔细地观察会儿,见陆野情绪还算稳定,于是微微挪挪膝盖,不着痕迹地往床边靠靠,小心地凑近陆野。
“野哥……”齐燕白由下到上地仰视他,小声地问:“怎不抽?是有哪不舒服吗?”
他语气听起来小心翼翼,但眼神却晶亮亮,看起来格外兴奋,陆野将他眼底期待和试探尽数收归眼底,然后垂下眼,轻描淡写地先步移开目光,不想理他。
他有心观察齐燕白真实状态,所以这场“绑架”戏码还得照原样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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