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那边没能给出准确结果,齐燕白只觉得更加焦虑不安,在办公室拉磨似地转两圈后,忍不住摸出手机,给陆野办公室打个电话。
正是上班时间,办公室随时有人,电话很快被人接通,个年轻女声“喂”声,问句“哪位”。
“姚星吗?”齐燕白说:“找下陆野,麻烦你帮叫他下。”
“陆哥?”
治安大队座机之前被水泼过,听筒里收音装置有点进水,通话质量总是忽上忽下,姚星声音被机械故障模糊点,听起来有点雾蒙蒙,听不出情绪。
地“通知”给他。
这段时间以来,陆野若即若离态度好像终于在这瞬间有答案,齐燕白下意识攥住自己膝盖上布料,忽然打心眼里涌起股没来由愤怒。
他说不清自己在愤怒什,只觉得这段时间以来被刻意压抑占有欲和焦虑在瞬间翻涌而上,几乎立刻拢住他心。
但好在齐燕白还没有彻底失去理智——也或许他根本不想接受这件事,于是潜意识期望很快给他找另个理由用来回避,心说或许是陆明明听错,陆野只是要出差也说不定。
“齐老师?”陆明明见他久久不说话,小心地戳他下,问道:“你怎?”
“他今天不在啊。”姚星纳闷地说:“从昨天开始就回家。”
“今天?”齐燕白似乎捕捉到什希望曙光,忍不住问道:“那他什时候过来?”
“那不定。”姚星语气有点为难:“暂时还不清楚,得看情况——不过齐老师,你找他有事吗?”
陆野和齐燕白关系整个治安队人尽皆知,姚星说到这也反应过来什,小心翼翼地干咳声,试探道:“如果有急事话,要还是打个
“没什。”齐燕白闭上眼睛,深深地吸口气,勉强笑笑,说道:“还不知道这件事呢,等晚上去问问他,好吗?”
“好。”陆明明是个很乖孩子,闻言撇撇嘴,乖乖地点下头,但还是寄希望于齐老师能留住小叔,于是扯住他袖子,小声地嘱咐道:“你要好好跟他说啊,齐老师。”
“嗯。”齐燕白语气轻柔地答应声,然后摸摸她头发,说道:“会。”
齐燕白答应得很好,但实际上压根不知道自己应付什,他浑浑噩噩地上完课,送走帮孩子,然后直到走回办公室,脚步还是飘。
陆野今天没来接孩子,来接明明放学是陆文玉家阿姨,齐燕白旁敲侧击地问问她陆野事,阿姨只说不清楚,但陆文玉确实定几天后酒楼包间,似乎要请人吃饭——不过具体请谁就不知道,可能得问本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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