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欺骗,但心里的天平却因这种“错位”而摇摇欲坠,却总分不出个结果。
他一边觉得齐燕白的行为还留有一丝余地,但另一边,他又确实对“欺骗”这种行为心有余悸。
齐燕白生长环境畸形,会造就他的偏激的处事风格,陆野很清楚这一点。
但清楚归清楚,接受归接受,“欺骗”和“隐瞒”这种事有一就有二,齐燕白今天喜欢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但有朝一日如果他不喜欢了,又会做出什么事,陆野不能细想。
陆野知道,其实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当断则断,及时止损——这样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齐燕白是好是坏,起码跟他再没关系,也不可能再伤到他。
但他就是很难下定决心。
陆野也觉得自己这一次优柔寡断婆婆妈妈,他的理智之前分明已经给当下的状况做了最好的决定,可他的情感却迟迟无法决断,于是只能半上不下地吊在半空,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