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
陆野那边似乎真
有事要忙，没说几句就匆匆挂断电话，齐燕白伸手抹
把已经暗下去手机屏幕，沉默会儿，然后伸手慢条斯理地收拾钥匙和
“嗯，没事。”齐燕白笑笑，仔细听会儿陆野那边动静，试探性地问：“对，今天过节，你晚上回家吃饭吗？”
他说着像是怕这句话目太明显，于是又找补句：“如果你不回来话，
下班就在外面吃再回家。”
齐燕白所在培训中心初八那天已经复课，他最近也已经开始回去上班，陆野闻言顿顿，微妙地沉默两秒，才拒绝道：“今晚可能……回不去，你照顾好自己，不用管。”
“今晚也加班吗？”齐燕白听着陆野那边细密而嘈杂杂音，状若随意地问道：“你在哪？”
这种抓捕任务需要保密，陆野也不能告诉齐燕白细节，他含糊地嗯声，只说局里有事，需要他们再盯两天。
陆野就像是骤然从岩浆里降温样，变得琢磨不透起来。
齐燕白讨厌这种若即若离感觉，也讨厌切不确定因素，他不喜欢陆野有秘密瞒着他，也讨厌陆野消失在他视线里。
这种讨厌在时间流逝里逐渐发酵成不安和焦躁，齐燕白拧紧眉头，更紧地攥住手机。
他超乎绝伦幻想能力在这时候变成种负担，齐燕白控制不住地揣测着陆野状态，猜测着他行踪。
理智告诉他这时候不该乱想，陆野工作性质注定他忙起来就很难顾忌其他，但情感上，齐燕白却依旧很难抵抗那种流沙逝于掌心不安。
齐燕白微微拧起眉头。
电话那边杂音乱而无章，还带着音响鼓点声音，虽然陆野已经极力掩饰，但齐燕白还是在电话那边听见模糊而嘈杂人声。
他不在局里，齐燕白想，他在外面。
他在个很热闹地方。
这个认知让齐燕白心里那种焦躁感达到巅峰，但他垂眼抹把窗沿上水渍，没有多说，只说让他注意下身体，别太累。
他思绪正漫无目地满屋乱飘，过不知道多久，他才觉得手里手机嗡地震，响起来。
齐燕白整个人骤然回神，几乎是急切地按下接通键，然后深吸口气，语气淡淡地说声“喂”。
“看你给打二十几个电话，出什
急事？”陆野声音从听筒对面传来。
“没事，刚刚家里停电，所以想问问你家电闸是哪个。”齐燕白随便找个借口，说道：“不过现在没事，物业已经来过。”
电话那边陆野很明显地松口气，说道：“那就好，刚电话没电，才连上充电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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