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老师今天有别
事忙吗？”陆野忍不住问道。
陆野这段时间工作忙，早出晚归不怎
回家，也就偶尔路过培训中心时候能停下来说两句话。齐燕白也知道这个，所以除
正在上课时之外，几乎从来不叫他等。
前台姑娘似乎也有点纳闷，忍不住回头往楼上看
眼，嘟囔道：“没有啊，应该已经下课来着。”
她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从柜台下拿出手机，问道：“要不，
给齐老师打个电话问问看？”
“不用。”陆野拦住她，说道：“自己上去吧，跟他说几句工作上事儿就走。”
“羊也不能逮只薅啊，师父。”陆野说着捻捻指尖，说道：“人家齐老师也有本职工作呢。”
李志文心说这小兔崽子还没怎样呢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闻言没好气地白他眼，妥协道：“……行行行，年底评优时候，给齐老师申请下优秀志愿者，这总行吧。”
陆野替齐燕白要够福利，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原地伸个懒腰，捞起执勤外套往培训街去。
下午三点整，正是上课时间，培训中心楼大厅里安安静静，只有零星几个家长在咨询课程。
齐燕白他们培训中心放假时间晚，是安全宣传重点单位，陆野三不五时就得去送次宣传单，连前台小姑娘都对他眼熟。
他时常过来，又是分局民警，前台就也没拦他，给他指方向，让他自己去找齐燕白。
陆野来过几次，知道齐燕白办公室在哪，他轻车熟路地拐上楼梯，避开还在
说来也巧，齐燕白只负责教学工作，平时上班时间飘忽不定，什时候有课什时候才会待在学校，但陆野不管什时候去，总能在培训中心撞上他，三次里有两次半都是他接待，剩下半次还是因为齐老师正在上课，所以抽不开身出来跟他说话。
陆野进门时候，前台姑娘抬头看眼，看见是他来，习以为常见地先给齐燕白发消息，然后朝陆野打招呼，笑着说道：“齐老师还在楼上呢，他刚刚下课，应该会儿就下来。”
“嗯，不着急。”陆野把手里带着沓宣传单放在前台上，嘱咐道：“这个是今年安全通知书，快过年，你们开会时候多强调下安全问题，上学放学多给家长宣传下安全知识。”
培训街商户时常接到这种通知，前台姑娘闻言探着头看看，然后熟门熟路地把宣传单理好，替换掉前台书架上宣传广告。
她动作麻利，理完宣传单也就花两三分钟，按理说这个时间足够齐燕白下楼，但陆野在楼下略等会儿，也还是没见到齐燕白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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