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陆野笑笑指指自己眼睛,说道:“做警察,有时候不想知道都不行。”
“是有。”陆野干脆地承认道:“满打满算两次吧。”
齐燕白:“……”
陆野年近而立,要说感情生活是片空白,显然也不现实。但饶是齐燕白已经猜到他回答,却还是莫名其妙地从心里生出股邪火,烧得他心口滚烫。
“第次就持续天半。”陆野下意识想从兜里摸出烟盒,但又想起这是公共封闭场合,于是临时拐个动作,把手揣进兜里。
“其实也没多少感情,那时候岁数小,就像是闹着玩——们上午确定关系,晚上就发现他其实还同时踩着好几条船。”陆野说:“所以就又分手。”
、夸张、怪诞。”齐燕白看出陆野不适,于是适时抬起脚步,陪着他往下个展品走。但与此同时,由这幅画引申出话题却仍在继续。
“对于部分艺术家来说,爱情本身就代表着极端。”齐燕白说:“毕竟它几乎可以承载任何情绪——无论是好、坏,是阳光明媚,还是恐怖怪诞,几乎都可以用‘爱’这个主题来进行表达。”
或许是齐燕白平时跟“爱情”这个概念离得太远,以至于陆野冷不丁听他提起这个话题,还觉得有点新鲜。
他有心想要多听齐燕白说点相似感悟,但谁知齐燕白却很快话锋转,将话题重新抛给他。
“野哥,你觉得呢?”齐燕白问:“在你心里,爱应该是种什东西?”
齐燕白:“……”
齐燕白心里那点邪火莫名其妙地被消下去大半,只剩下点微妙火星子,还在半空颤巍巍地摇摆着。
“那第二段呢?”齐燕白神情古怪地问。
“第二段时间长点,周吧。”陆野说:“然后就发现对方边谈恋爱,还边想骗婚,于是就把他揍顿,拉黑分手。”
齐燕白:“……”
“?没什感悟。”陆野说:“就是觉得,感情这种东西,应该纯粹点,干净点,最好别掺杂什乱七八糟东西,反倒惹人讨厌。”
他说这句话时,眉头无意间皱起点,齐燕白直紧盯着他表情,几乎是立刻就捕捉到他这点变化。
他想起谁,齐燕白想,就在刚刚那瞬间,陆野必定想起什不太好回忆,否则他不会露出这种表情。
这个认知让齐燕白心里骤然不满起来,他眉心微拧,迟疑地试探道:“对,野哥……你谈过恋爱吗?”
齐燕白试探不算高明,但陆野却从这种生硬话题转移里察觉到点奇妙态度,他先是讶异地看眼齐燕白,紧接着心念动,忽然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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