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齐燕白从厨房里探出头，语
“不过在工作之前，
们得先去买点好吃
。”齐燕白说：“好用来犒劳明明辛苦——对吧。”
他后半句话是对着陆野说，陆野匆匆回神，嗯
声，示意他决定就好。
大约是课堂上那点蜻蜓点水般试探起作用，再回家路上，齐燕白发现，陆野正在似有若无地跟他保持着距离。
那种距离感不像是避之不及生疏，反倒更有点心不在焉味道，像是心里装着什
事，若有所思似。
齐燕白知道国内社会舆论环境远不如国外开放，于是贴心地给陆野留出思索空间，没有趁热打铁地乘胜追击，生怕引起他警惕和反感。
时间也不长，随便画画就到尾声。
齐燕白是教学老师，不负责行政事务，所以等到把那群小萝卜头个个发还给来接人学生家长，就可以下课回家。
陆明明知道要去老师家做客，已经兴奋足足俩小时，到下课就像个窜天猴样，拉着陆野手止不住地蹦。
“齐老师是新搬家吗。”陆明明连珠炮似地说：“那要去齐老师家探险！帮他扫清威胁！确保老师安全。”
“谢谢，小特种兵。”陆野把她攥着自己衣服手扒拉开，诚恳地说：“齐老师家没危险，用不着您费心……你安安静静就好。”
陆明明倒是对两个大人之间暗潮汹涌毫无所觉，她就像个没心没肺小豆丁，门心思沉溺在玩耍快乐里，说是要“去小叔家做客”，实际上连陆野家门都没进，就脑袋窜进齐燕白家里。
晚上过去，齐燕白家里已经收拾得差不多，各类装饰和小家电都已经各归各位，门口摄像头幽幽地亮着红色指示灯，家里也多出不少艺术类摆件和画框，给空旷出租屋多少添几分人气。
齐燕白要去厨房整理食材，陆野叮嘱陆明明几句让她不要弄乱齐燕白家里东西，就转身回屋换衣服去。
小孩子对切新鲜事物总是好奇，陆明明只在客厅端端正正地坐会儿，就忍不住跳下沙发，在齐燕白家四处走动起来。
“齐老师——”陆明明站在客厅喊齐燕白：“可以在您家参观下吗？”
“那怎行。”陆明明用种非常谴责眼神看着他，本正经地说：“新家很危险，万衣柜里有鬼，床底下有骷髅怎办。”
陆野：“……”
陆文玉在家都怎教孩子，陆野费解地想，天天给孩子讲都市灵异怪谈吗。
“那好吧。”齐燕白不像陆警官样信奉现实教育，闻言煞有其事地点点头，赞同道：“那老师安全就拜托明明。”
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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