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平磕巴下,明明有好几个更远地方,他开口说出来却是离九移山最近处,邬岳来回也不过几日。
他禁不住对自己也有些无奈,别说邬岳,他自己就先舍不得分开,几日都觉得久。
邬岳嘴上答应得爽快,然而到第二日走时候便原形毕露,抱着渡平腻腻歪歪哼哼唧唧,摸完手还要亲脸,就是不肯撒手。
渡平清晨起来衣裳还没穿好,被他蹭得连床都下不,眼看着日头越来越高,他无奈道:“要不不去?”
“不行。”这妖怪手不肯放,嘴上倒是理智,“既然答应你就得去。”他又抱着渡平亲亲,这才终于松手,不舍道:“走。”
意道:“从湖底捞来。”
渡平这才发现这妖怪头黑发还是潮湿,应该是来得急,只顾得上弄干衣裳,连头发都忘。渡平笑着伸出手去摸上他头发,淡金色光缭绕,那漆黑发丝便都干。
邬岳将他手拽下来,却没松开,而是用力将他拉起来:“走,回洞里看看放墙上合不合适。”
这太阳还挂得高,山神大人便又被迫偷懒
先前山洞里只有邬岳自己时,他对住处如何并不怎在意,几百年也就条狐狸毛毯子,还有些其他搜刮来小玩意儿。如今山洞中多添个人,不远处山头上还有处宅子作衬托,邬岳危机感顿生,竟费不少心思来装饰山洞。
渡平点头:“注意安全。”
邬岳这才起身朝洞外走去,走到洞口时他忽然停住脚步。隔着不远不近距离,邬岳回过头来,那双金色眸子看向渡平:“回来时候,你还会在这里对吗?”
渡平坐在床边上,盈月珠光华柔和地洒在他脸
其中便有张他亲手做床。邬岳当初在川箕山没少摸索那些木头,还给孟怀泽做过个药箱,后来孟怀泽将那药箱爱惜辈子,在他死后又随着他埋入地下。时间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但这些事邬岳再做起来竟然意外地得心应手,连在人间生活几十年渡平都甘拜下风,还被那条狼崽子嫌弃碍手碍脚,让他边安生蹲着去,只用时不时地被牵牵手亲亲嘴,美其名曰对他辛苦奖励。
邬岳将那盈月珠嵌在床边墙壁上,竟像是洒满床月华,格外地相称。
他转过头来看渡平,像是讨要夸奖小狼崽,渡平被他逗笑,夸道:“真好看。”
邬岳心满意足地凑过来亲他,两人腻歪阵,渡平揉着邬岳耳朵,微微垂着眼。过会儿,他向邬岳道:“听说九移山外还有恶妖,害不少小妖精,你能不能去帮解决?”
邬岳答应得很利索:“好,那妖精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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