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岳道:“刚进门时她出去。”
孟怀泽觑着他神色,放在身侧手攥成拳,不知为何竟显得有些紧张:“你不认识她?”
邬岳倒是被他问得有些奇怪起来:“怎,见过她?”
孟怀泽看他片刻,垂下眼笑笑,摇摇头。
两人在院中吹着晚风待会儿,邬岳寻摸着屋里人该是又昏睡过去,便想要进屋去用妖力帮他
孟怀泽将手中带血纱布扔在水缸边上,打水洗手,似嫌倦意仍重,又捧起凉水洗把脸,才道:“前些日子上川箕山采药,在山上发现个女人,身边还带着个男孩,两人伤都很重,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就先暂时把他们安置在东屋里,也方便随时照顾。”
他揉揉脸,将疲倦揉散些,再看向邬岳时,声音才有些松懈下来。
他靠坐在石头上,冲邬岳伸着两只手:“过来。”
邬岳走过去,孟怀泽搂住他腰,抱着蹭蹭,然后闭上眼睛不动。
邬岳不悦被安抚些许,伸手揉把孟怀泽头发,哼道:“那他们什时候走?”
回过头来,“诶”声:“你是……”
邬岳被她叫得停下脚步回过头去,那女人看着他,后半句话却是半晌才接上:“是……找孟大夫?”
邬岳对眼前这女人并无印象,略颔首,便转身踏进院中。
邬岳没想到是,东屋里竟然还有人声交谈,邬岳站在院里,蹙眉听阵,是孟怀泽和个女人声音。
孟怀泽声音无异,女人声音却宛如游丝无比虚弱,听便是受重伤。在两人交谈声间,还夹杂着个男孩喘息与昏睡中无意识呻吟。
孟怀泽闭着眼道:“现在两人伤都还太重,今日里意识清醒都是难得,想能下地至少都还得月。”
邬岳视线落在旁孟怀泽方才从屋中带出纱布上,眸子有些危险地眯眯:“你帮她换?”
孟怀泽愣下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笑道:“怎会,有人帮,刚刚走。”
邬岳想起来方才进院时遇到那个女人,哦声。
孟怀泽眉间跳,松开邬岳直起身来:“你刚刚碰上?”
“你早些休息吧。”这声落罢,屋中人起身,随即孟怀泽便开门从屋中走出来。
他脸色看起来并不太好,关上门转身看到院中站着邬岳,嘴角虽是立马含上笑,眼中却未有太多喜色。
孟怀泽冲邬岳走过来,轻声道:“回来。”
邬岳嗯声,问他道:“屋里人是谁?”
他语气有些不悦,这多年来他在时候,这小院里只住过他和孟怀泽两个人,以至于他对这突然出现生人十分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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