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幼崽时就跟争谁更强,只可惜,”邬岳嘴上说可惜,语气中却尽是得意,“化形比他早,成年
邬岳觉得今晚孟怀泽有些奇怪,但他又不知究竟是哪里奇怪,想想,坦诚道:“不久。”
孟怀泽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半晌哦声,然后许久没再吭声。
正当邬岳以为他抵不过困意,已经睡着时候,孟怀泽突然低声开口:“给讲讲呼牢和乌羽泽事吧。”
许是因为夜色太深周围太静,孟怀泽声音显得奇异地温柔,让邬岳根本无法拒绝他要求。
“引呼牢离开川箕山,回到妖界,中途呼牢感受到内丹归体,想要逃跑,被缠住没跑成。”邬岳倚着手,讲述得漫不经心,然而他声音清朗干净,在夜色中显得无比清晰,“乌羽泽和以前没什区别,仍是四处都是雾气,暗淡难以视物,因此在乌羽泽杀呼牢有些麻烦,不过也没什。杀呼牢之后,又回九移山趟,将之前帮贺州做事他欠东西要回来,然后就来找你。”
“不回去。”邬岳道,在孟怀泽疑惑眼神中笑,“带你看月亮。”
孟怀泽生活自小中规中矩,而自从遇到邬岳,他接连经历诸多以往从未想过事,第次看到妖怪,第次遇到灵,第次和妖怪睡觉,第次行云雨之事,第次想念只妖怪,第次在花中荒唐,也是第次在树顶看月亮。
树顶之上视线毫无遮挡,今晚月亮格外地大,宛如个澄金圆盘,孟怀泽看着,觉得它好似就要垂下来,落在他们身上。月光则是浅浅淡淡层,温柔地罩着连绵黑色群山。
“天空好看,星辰好看,川箕山好看,”邬岳笑道,“月亮呢?”
孟怀泽点头,有些出神道:“月亮也好看。”
“贺州?”孟怀泽声音更低,宛如梦呓,带着股困倦至极软乎劲。
邬岳喜欢听他这样说话,于是为引诱孟怀泽多说两句,他故意不讲下去,只是嗯声。
孟怀泽果然稍稍睁开些眼,问他道:“贺州是谁?”
“只跟猫不清不楚老狐狸。”邬岳语气中都是嫌弃与不对付。
孟怀泽被他表述逗笑,鼻息轻轻地打在邬岳胸膛处,让那里微微酥麻起来:“你不喜欢他?”
树顶之上躺不牢稳,邬岳让孟怀泽大半个都躺在他身上,将人揽住,隔绝绝大部分风。
孟怀泽今夜话有些少,他看会儿头顶上月亮,又看会儿身旁邬岳,眼睛困得都有些发红,却强撑着不肯闭上。
“邬岳。”他轻声喊。
“嗯?”邬岳问,“怎?”
“说真,你觉得你去得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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