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泽挠挠脖颈,他热得几乎都有些痒起来,皮肉痒,里面骨头也像在发痒。
他没办法,脱外衫,整张脸都埋进水里浸浸,袖子掉进水里湿哒哒,衣衫上也湿不少地方,被风吹,这才终于将热意压下去丝。
他就这样穿着身湿衣裳进房间,邬岳正跷着腿躺在床上,看着空中浮着光团,脸上没什表情,甚至显得有些冷漠。
孟怀泽走进来,他看眼,将光团收回掌心里。
孟怀泽本想再收置下药物,
“到时候们起看,”雪招歪着头看他,“花开时候,去叫你和邬岳大人。”
孟怀泽笑起来:“谢谢你。”
雪招也嘿嘿乐两声,有些羞涩地红脸。
孟怀泽又扯下领口,他抬起头看下晃动树枝,明明有风,他却仍是热得厉害。
“你们有没有觉得今晚很热?”孟怀泽问。
院外人不知什时候已经散,夜色逐渐降下来,孟怀泽在院中石凳上坐许久,身周披着霞光逐渐变成昏暗夜色,风紧跟着凉下来,海棠枝叶被吹得沙沙作响,有片吹落到石桌上,孟怀泽睫毛颤,这才回神,发觉周围已是入夜。
明明风是凉,他却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热,整个人像是膨胀在团热气中。
他将滚烫手掌贴近面前冰凉石桌,汲取丝凉气,可还未等他觉得舒爽,那热气便不受控般愈发蓬勃,将手心相触处那点凉气吞噬,皆都晕成热。
孟怀泽觉得有些奇怪,但他也没想太多,伸手扯扯领口,站起身来。
他打扫干净院落,将草药都细致地归置地方,又走到雪招那朵花前蹲下来。
两只小妖都摇头,雪招想起来什,道:“今天清晨时候很热,不过会儿就好。”
孟怀泽嗯声,道:“可能是刚才干活还没缓过来。”
他站起身来,忍不住又扯住领口,热意像是从皮肉深处浸出来,孟怀泽额上迅速地出层汗,他焦躁地抿抿唇。
热得几乎像是中邪。
孟怀泽走到水缸前舀瓢凉水,口气灌下去,凉水顺着喉咙向下路沁入肺腑,孟怀泽放下水瓢,吁出口气,这才觉得舒服些。然而不过片刻,那点凉意便又被热气侵占。
雪招和阿绯直在院墙根下看着他,觉得今日孟怀泽有些奇怪,不敢过去打扰他,现下见他走过来,都凑到他身边。
孟怀泽伸手轻轻触下那花骨朵,娇小骨朵已是微微裂开,露出丝浅红色。
孟怀泽冲雪招笑道:“它好像快开。”
雪招点头。
孟怀泽垂下视线,轻声道:“不知道它是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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