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尧目光还流连在蒋衡身上,他下意识咽口唾沫,把硬币往半空中丢。
亮眼金属在半空中飞速地打几个转,然后落到池边青石上,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蒋衡歪着头,支着脑袋笑着问:“盾牌还是头像?”
纪尧上次选盾牌,结果输就输没三年主动权,然而他非不信邪,眯着眼睛
“客人。”蒋衡故意说道:“看傻?”
纪尧恍然回过神来,他把攥住蒋衡手腕,把他扯进温泉池。蒋衡闷闷地笑两声,毫无反抗地就跟着他下去。
他和服里空无物,纪尧手痒心也痒,忍不住摸把他大腿,把蒋衡整个人抵在池壁上。
“还要扔硬币吗?”纪尧胸口重重地起伏瞬,他目光落在蒋衡身上,恨不能把他盯出个窟窿来。
“觉得没必要。”纪尧说:“你不该满足下‘客人’特定需求吗。”
丢进汤泉里。
“嗯?”蒋衡微微眯起眼睛,说道:“阿尧,你在背着干什坏事儿?”
“没有。”纪尧欲盖弥彰地把手机推远,抬起头解释道:“能背着你干——”
纪尧话还没等说完,尾音就突兀地断在半空中。
——面前景象跟纪尧曾经幻想过差不多,蒋衡穿着件大红色和服,垂感极佳布料服帖地罩在他身上,只露出小片胸膛,衬得他整个人比平时更白,更精致。
“必要公平程序不能省略。”蒋衡抿着唇轻轻笑笑,眼镜从他鼻梁上滑落点,纪尧鬼使神差地凑上去,用鼻尖抵着镜框帮他往上推推。
他们俩相隔甚近,滚烫呼吸都交织在起,蒋衡伸手搂住纪尧腰,让他顺着水流贴近自己。
紧接着,他把枚被体温焐热硬币塞进纪尧手里。
“来。”蒋衡蛊惑似地在他耳边说:“命运之神就握在你手里。”
为展示公平,蒋衡甚至很君子,他手只是轻柔地搭在纪尧身上,甚至没见缝插针地占他点便宜。
大约是光线昏暗,视线实在不好,于是蒋衡难得地戴副眼睛,细细镀金链条从他镜框上垂落下来,扫过他锁骨,柔顺地铺在红色布料上。
他腕上手表已经被摘掉,取而代之是和服袖口上那圈极细滚金线,那金线在廊檐灯火下闪烁着细碎光,看起来温和又贵重。
纪尧曾经赞叹过艺伎身着和服时美妙,但他现在忽然觉得,蒋衡比那群涂着白粉女人实在是好看多。
于是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仰起头盯着蒋衡,脑子里霎时间片空白,之前想说话顿时忘个干二净。
蒋衡挑挑眉,弯下腰,很轻地用指节勾下纪尧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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