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尧。”蒋衡说:“无论当时心里怎想,都应该先跟你说分手再约人。”
“如果你当时说分手,那现在还会跟复合吗?”纪尧忍不住问。
“不会。”蒋衡说。
对他来说,结束就是结束,如果已经干脆地断干净,就不会再有回头可能。
“那幸好你没说。”虽然这个念头有点不大对劲,但纪尧还是感受到微妙庆幸:“可见不成熟也有不成熟好处。”
其实你回来之前那段时间,直在心里天人交战,想把他轰走,又觉得不甘心。”
其实那时候蒋衡自己已经到临界点,哪怕他再怎告诉自己他跟纪尧已经结束,可他心里还是过不那道坎,他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蒋义,总觉得自己这步跨出去,就会变成像他样人。
如果纪尧再晚回来十分钟,或许他就已经自己解决这件事。
但偏偏命运弄人,纪尧回来得就是那巧合。
“那你为什不说呢?”纪尧把碗搁在床头柜上,从背后环住蒋衡,闷声道:“上次在青柏那问你,你也没说。如果阿姨不跟说你事,你就准备永远背这个差点出轨名头吗。”
蒋衡没想到他重点在这,忍不住扑哧乐。
“算。”过片刻,蒋衡才摇摇头,无奈地笑笑:“既然约炮未遂,你结婚中止,那咱俩都从轻处罚吧。
“怎处罚?”纪尧问。
“三年也差不多。”蒋衡说:“就两两相抵,刑期清零吧。”
“因为没什好解释。”蒋衡轻描淡写地说:“事情就是那回事,它既然已经发生,后面有没有理由就不重要。”
如果纪尧晚回来会儿,蒋衡已经自己解决这件事,那就算。可偏偏纪尧就是撞破现场,那无论当时蒋衡是怎想,都不会对事件性质产生影响。
纪尧隐约觉得这个逻辑好像不太对劲,但又觉得没什问题,脸微妙地被蒋衡带进沟里。
“可是——”
“没有可是。”蒋衡偏过头看他眼,不知道想起什,眼角眉梢略有些后悔:“其实这件事,心里直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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