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个往巢外扔雏鸟老鹰,看起来冷酷无情,就站在那里等,在走完自己半之后,步也不会多向前。
但是他又直那样看着纪尧,步也没有离开,如松如柏地站在那里,做纪尧源源不断勇气源泉。
然后在纪尧冲过终点线那瞬间,蒋衡会接住他。
就像现在样。
有权利决定余生跟谁起共度,你当然也有。”蒋衡说:“你爱,但是你样有拒绝权利。不要因为曾经做错过事,就放弃感情里所有主动权。”
纪尧本来以为,蒋衡态度软化是被自己点点磨出来,到现在看来,原来根本不是——蒋衡直就站在那,只要他走近点,就能多碰到点。
从决定复合那刻起,蒋衡就已经干脆地放下过去,他是个理智到绝对人,所以当他发现,自己想要跟纪尧再试次那时候,那些过往就早已被他自己消化。
旦要重新开始,过去就成没有意义事,无论那些事情多团乱麻,又有多离谱,过去就是过去,不必在意,更不用沉溺。
“如果放不下那些事,从开始就不会松口。”蒋衡说。
纪尧看着他眼睛,忽然明白,原来他最在意根本不是追求,不是鲜花,也不是认错态度,而是个能主动向他走去纪尧。
他早就自己走完自己那半程路,从开始就站在纪尧终点,等着纪尧走到他身边。
“你真是……”纪尧眼眶红圈,却忽然笑:“你怎这好骗——”
“谁说。”蒋衡垂着眼,抹下他眼角,也跟着笑:“葛兴都说过,是很有原则。”
他原则明确,立场分明,对“恋爱”和“重圆”有着完全不样两套标准,所以这次变得相当严格。蒋衡能自己走完自己部分,但关于纪尧要走路,他步也不会帮他。他只会提前站在终点等,等纪尧走到他身边,或者中途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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