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后，纪尧自己先吸
口，确认这根烟燃起来，才捏着烟嘴送到蒋衡那边。
“占
便宜？”蒋衡笑道。
“不然点不着。”纪尧本正经地说。
蒋衡笑笑，没拆穿他，默许这种试探行为，微微偏过头，就着纪尧
手咬上烟嘴。
他把驾驶室车窗打开道窄窄缝隙，让烟从缝隙里飘出去，这才接着刚才话题说道：“不过几年前她嫁个有意大利血统法国商人，现在在国外过得也不错，人也挺开心。那男人比她小岁，但是对她很好，据妈自己说，他们属于灵魂伴侣。”
这个话题气氛突然急转直下，纪尧张张口，有些懊恼自己怎
问这个问题。
但蒋衡自己倒不怎在意样子，他不自然只存在短短瞬，很快又恢复正常。
“不过她后来及时止损。”蒋衡说：“对，给点根烟？”
蒋衡开着车倒不出手，用眼神示意下旁边扶手箱，纪尧掀开看，从里面拿出半盒烟。
“真要？”纪尧问。
“所以你怕什？”蒋衡说：“十八岁就跟妈出柜，没事，你把心放肚子里好。”
“她当时没骂你？”纪尧忍不住问。
“没有。”蒋衡说：“她让自己做好决定，不要后悔就行。”
纪尧自己生活在高压传统家庭里，乍听这种亲妈，无法想象同时还夹杂着点微妙羡慕。
“别说，你上学时候，没被同学羡慕吗？”纪尧忍不住感慨道：“有个这种妈妈。”
“那就好。”纪尧松口气。
他刚才还在担心自己说错话戳中蒋衡伤
“就根。”蒋衡跟纪大夫打商量：“今天听天庭审，头疼。”
纪尧和他都没有烟瘾，但会用烟草来解压——这也没办法，高压工作下，人确实需要点调剂。
纪尧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想想，没递给蒋衡，而是叼进自己嘴里。
他用齿尖咬着烟嘴，双手拢紧，将烟凑近火苗。
蒋衡余光里看见他动作，似笑非笑地降低车速，倒也没阻止。
“有啊。”蒋衡扑哧声乐：“小学时候她去给开家长会，同学都觉得她是姐姐。”
“小学？”纪尧笑道：“中学时候就不觉得？”
“不是。”蒋衡脸上笑意微淡：“中学时候们见面次数就不多。”
纪尧微微愣。
“其实没什，外公不赞同妈那早结婚，也没看中她选中男人，但她当时叛逆期，外公越说她就越想嫁，最后外公没拧过她，就同意。”蒋衡说：“但她选男人眼光不怎样，太年轻，被人骗就走，后来婚姻生活不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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