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纪尧不甚在意地点
点头，随口道：“那要是他没做伪证，你
准备就要落空。”
“还有事实重婚。”蒋衡说：“周芳三个月前刚为他打过孩子。”
“原来如此。”纪尧点点头，忽然话锋
转：“那你怎
没直接这干？”
蒋衡：“……”
酒太甜，蒋衡想，肯定是酒太甜，要就是他加班太多，脑子被锈住。
青柏决定不像个傻子样做葛红娘监控摄像头，他像潜艇样往下挪挪，走到吧台另头后厨通道旁，干脆地溜之大吉。
在昏暗灯光掩护下，蒋衡和纪尧谁都没发现他悄默声地溜走。
“
来没什别事。”纪尧垂下眼，轻轻碰下他酒杯：“就是来谢谢你帮。”
“别害啊。”蒋衡忍不住笑：“别乱说，有律师准则，你这说小心以后接不到活。”
“所以你没想帮？”纪尧问。
纪尧难得在嘴上赢过他，见蒋衡噎住，忍不住挑挑眉。
蒋衡抿抿唇，决定及时止损，赶紧回家睡觉。他干脆地站起身，把剩下半杯酒饮而尽。
“……先走。”
“嗯哼。”蒋衡抿口酒，被甜得冲脑门，忍不住把酒杯往外推推，玩笑道：“帮你有什好处？”
“律师跟说，你这打官司是帮把。”纪尧说：“原来不是？”
“当然不是。”蒋衡说：“李女士想要送所有害她儿子人进局子，是在帮她。”
纪尧垂着眼看着他。
他潜意识大约是听另个答案，可现在蒋衡这干脆否认，纪尧心里居然也不觉得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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