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葛兴佩服地冲他比个拇指:“没想到啊,嬛嬛
正如葛兴样,圈子里朋友大都对他们俩事儿有所耳闻,于是他们说起其中个时,会自然而言地提起另个。
这种默认般归属亲密感让蒋衡觉得新鲜,又因为对方是纪尧,所以并不讨厌。
“还是挺佩服他。”葛兴感慨道:“他到底是怎钓住你,这简直可以开个班。”
“没什,挺好养。”蒋衡倚在卧室门边,笑着说:“他送半个没吃完生日蛋糕。”
葛兴显然没相信这句胡话,不客气地冲他翻个白眼。
是雨,当即挂断电话,二十分钟后就准时出现在蒋衡家门口,咣咣地砸响他大门。
“好家伙,七点半,内环正堵车呢。”蒋衡震惊于葛红娘效率:“你怎来得这快。”
葛兴不见外地扒拉开蒋衡,冲到屋里咕咚咚灌完杯水,这才像是活过来,往沙发里顺势倒,气若游丝地问道:“交代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交代什?”蒋衡哭笑不得,拿着手机走过来:“你是追来要红包?来来来,你说个数——”
葛兴拨开他手机,不准备给他插科打诨机会。
“不过正好你过来,省得额外告诉你。”蒋衡说:“下周别找,都有约。”
“干嘛?”葛兴这才看清他身后卧室地板上打开行李箱,没好气地说:“你们俩要去闭关双修啊?”
“论文写完,正好赶上阿尧有假期,所以准备去日本玩儿圈。”蒋衡说:“七天六夜,你可能找也找不到俩。”
暧昧期乐趣固然让人沉溺,但正如弓弦般,韧性再好也不能光扯不放。
蒋衡最近隐隐约约探到纪尧态度,也觉得火候差不多是时候往前更进步。
“不理解。”葛兴本正经地说:“你俩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没有话赶紧把空子让出来,别双1互搞,占着那啥不那啥。给那些广大0号同志点机会,有是人排着队拿着爱号码牌。”
“有时候看不懂你。”蒋衡由衷地说:“你说单身时候你往死里撮合俩,现在俩搞在起,你又在这撺掇第二春——你图什?”
“看看,承认吧,那不就得?”葛兴说:“反正你俩都有意思,早点定下来算,干嘛在这享受着单身人士福利搞暧昧?”
“着什急。”蒋衡给葛兴重新倒杯水:“又不是吃速食餐,填饱肚子就行。”
蒋衡也说不清为什,他只是本能地享受这种舒服感觉。那种暧昧、心照不宣亲密并不因为时间而流逝,反倒因为彼此生活叠加和交友圈子融合而变得更加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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