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就自己去死。”丁兰心终于开口,“何必要拖医生。”
“你最好做足心理准备。”
邵锦文
下站就是终点站上海,丁兰心给邵锦文打电话,才刚拨出,他就接。
“去火车站接你。”邵锦文说,“直接开车回赋江。”
“哦。”丁兰心抑制不住地浑身发抖,末,她问,“他会不会有事?”
邵锦文顿下:“不知道。”
丁兰心出火车站就坐上邵锦文车,两个人连夜往赋江赶,在车上,邵锦文把自己知道情况说给她听。
出事儿,呦,还是赋江。”
“啊哈哈哈哈……大赋江上头条啦?”
丁兰心掏出手机,打开新闻客户端,但是高铁上信号很差,她刷新几次也没刷出最新新闻来。
她不知道为什心里会有种毛毛感觉,整颗心好似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她只是机械地刷新着新闻首页,就在这时,付燕电话来。
“丁姐!”付燕那边声音特别嘈杂,她带着哭腔,话都说不清,“祁峥出事!祝敏姐让通知你和邵大区!”
“那个行凶男老婆刚死,卵巢癌也不知是宫颈癌,陆林君是主治医生。他们看病花很多钱,几乎可算是倾家荡产,陆林君说她老婆治愈率很高,但是病情突然恶化,人就没。那个男受不打击,说是陆林君害他老婆,要她命偿命。”
丁兰心听得到自己上下牙咬得咯咯响声音,明明是八月份,她却抖得跟筛子似,什话都说不出来。
“那人捅陆林君刀,在小腹,场面下子就乱,祁峥刚好在,把陆林君给拉开,自己冲上去,还抢下刀。”
丁兰心闭上眼睛,几乎可以想象那个画面,她解祁峥,也许旁人看到有人被刀捅早就退开,但是祁峥肯定不会,不是说他和陆林君关系好才不会,哪怕被捅是个陌生人,只要祁峥在,他也定会冲上去。
“可是那人有两把刀,他也是存心求死。”
“出什事?”丁兰心问,声音都不像是自己发出。
“有个变态去医院闹事,藏、藏着刀,想要杀陆医生,刚好祁峥也在,那人捅陆医生刀后,祁峥冲上去就和他打起来,抢下他刀!没、没想到,他还有把刀,他、他捅祁峥四刀……”
丁兰心脑子里轰下:“他人呢?”
“在抢救,刺破动脉,流好多好多血,幸好就在医院里,现在还没出来,警察和记者都来,也不晓得怎联系祁峥家里人,他不是还有个弟弟……”
丁兰心说:“你先别哭,把他弟弟地址给你,你先上门去看看他,别吓着他。现在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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