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兰心莫名其妙地看他:“啊?”
祁峥眼神变得莫测,手指死死地攥着筷子,字句地说:“如果碰到他,定会揍他顿,问问他,像你这样女人,他怎会舍得和你离婚。”
校又不好,祁嵘告诉,经常会有同学欺负他。”
祁嵘念是民工子弟学校,学校里阶级等级特别鲜明,跟在父母身边、父母又是做小生意孩子,地位最高;其次是打工夫妻子女;再其次是跟在老辈身边生活孩子,父母中个或两个都在外地打工;比较弱势则是单亲家庭孩子,而祁嵘则处在所有孩子最底端,他没有爸爸妈妈,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家里还穷得叮当响。
祁嵘不止次对丁兰心说,班里同学都笑话他,说他是捡来小孩。
祁峥苦笑:“转学哪有那简单,市区里很多学校都要收赞助费。”
“这个可以帮忙,有认识人,可以不用交钱。”
祁峥停下筷子,绷着下巴,脸色很是不自然,会儿后他叹口气,突然笑起来,摇头说:“丁兰心,你这个人真奇怪,边对说想多,边,又对那好,你这样子,都不知道该怎办。”
丁兰心低下头,轻声说:“哪有啊,对每个人都这样。”
“你对每个人都这样?”
“对,对每个人都这样。”
“你最好祈祷不要让碰到你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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