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单独给他做思想工作,他和呛,说那个老板说这样话就活该被打。于情能理解他心情,但于理,还是说你是人民警察,你不能知法犯法使用,bao力。你知道他听这话,怎和说吗?”
梁真摇头。他目光直没变,就这直白而坦诚地看着凌曌,对视久凌曌就把目光错开,看向前方后,他问关于三年前,邵明音到底跟梁真说多少。
“他只说他当三年卧底,父母也是这段时间离世。后来退下来后为安全起见,他就被分配到温州。”梁真想想,问
也是沉默言不发,使得梁真有肚子问题,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梁真同样也挺惊慌失措,他真从没见过邵明音这样,手足无措到连安慰都不知道该从何安慰起。邵明音也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就很勉强地冲梁真笑下,说他先去洗个澡。
梁真坐在床沿上,听着浴室里水声。要是在平时,他肯定死皮赖脸地进去和邵明音起洗,但今天他也没心情,更多是焦虑,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该说什。
而就在这时候,邵明音进屋后就放在床头充电手机震动。梁真本想朝浴室喊声,但看来电显示,他犹豫。他拿着手机,在震动又响起声后点“接听”。
电话那头人先是“喂”声,见没有回应,就直接说“你身份证落车里”。梁真开口问车还停在原来地方后凌曌先是沉默,等过五六秒,他说声嗯。随后梁真挂电话,也没和邵明音说声,就轻手轻脚地开门离开,等他到之前来过门口,凌曌也确实在车里等着他。梁真走过去,走到副驾旁边后他没敲车窗,而是直接开车门坐进去。
天冷,车里开空调,和外面比起来暖烘烘。凌曌手里确实有张身份证,他递给梁真,但等梁真接过,他并没有松手。
于是梁真松手。没有用蛮力夺回,他将手放下,然后静静地看着凌曌。那个眼神下子就勾起凌曌说话欲望,他问梁真,你以前看过邵明音身份证照片吗?
凌曌把那张身份证有寸照片和地址那面朝上,看好几秒后才递给梁真,梁真接过。这不是他第次过手邵明音证件,却是第次看那仔细。那张寸照和现在邵明音没什两样,给人感觉就是很静很温和。他拍这张照时候人已经在温州,穿着警服,肩上是朵花道拐。
“本来早就可以回来,只要邵明音给那个老板道个歉。毕竟是他先动手,他总要有个表态。”
凌曌顿顿,看着梁真,喉结也动动。凌曌道:“但是邵明音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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