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邵明音话听着强硬,但他心软太容易,等梁真再次将他抱着将衣服下摆往上掀,吻也落在脖子靠近锁骨地方,邵明音也没真正推开。
算,邵明音无奈想,明天穿高领毛衣吧。
真脱衣服,邵明音其实比梁真还害羞。自从生日那晚告白之后,梁真不仅弯彻底,胆子也是越来越大,好几个姿势都是他无师自通解锁,就差真枪实干。梁真最喜欢侧着从后面抱住邵明音,手握住邵明音下面,另只手还特别爱把原本软塌塌乳尖撩拨硬。这个习惯挺直男,包括睡觉前,梁真抱着邵明音,手指也爱抓胸。
邵明音之前都不知道自己有什敏感点,而**就算不是,被梁真这天天玩也变有感觉。
那体验很微妙,是被吊着舒服,又痒又绵蔓延到全身,有那几次邵明音被玩没脾气也没力气,任由精力依旧充沛梁真使劲蹭自己。
实骨感,他确实在吃邵明音软饭,但他吃得津津有味,那饭也是超级无敌香。而出于自身年长,邵明音潜意识里多少有点把自己当长辈,梁真只是闹经济独立,还没真经济独立呢,他生性就护短心也软,梁真钱包要真山穷水尽,他都不可能不帮。
于是梁真豁然乐观,三十万没就没吧,反正他还有邵明音呢。大大咧咧笑时候他又问:“那凭什能吃你软饭啊。”
“你别蹬鼻子上脸啊,”邵明音不正面回答,“要点脸行不行啊梁真小朋友。”
“二十!二十!”梁真不乐意,“邵明音同志,你就说句,承认下是你对象不行吗?”
邵明音不说话,就是脸红,正欲往厨房走,梁真就不由分说地将人扑倒在床上,又是打闹又是各种摸:“那肉偿。”
而梁真,梁真就是拱白菜那头猪,不管邵明音怎打怎踹,只要没真生气,他就是要摸要碰。好几次邵明音真要发火,但看梁真装可怜和单纯那样,狠话已经在嘴边,到底也没说出来。
这样味放纵后果就
“别闹、别闹!”邵明音打他手,“明天还要上班。”
“又是上班,”梁真努着嘴,是听这句话听到耳朵都要起茧,“那帮团建男同志到底什时候回来啊。你们所长知道邵明音同志这兢兢业业全年无休,为街道治安牺牲性生活…啊!疼!疼!”
梁真捂着耳朵,明明邵明音就捏下,他装地和受什酷刑样,双眼微微眯着,看上去可怜巴巴,没捂耳朵手闲不住放在胸口,说出来话更是惨兮兮:
“谁来安抚那为爱情粉身碎骨脆弱心灵。”
邵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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