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看到邵明音先是短促地吸口气,眼眸左右闪烁又是眨眼,再睁开,邵明音问他:“你看像是会个乐器人吗?”
梁真不假思
这鼓都是起早贪黑好几天才学会,要是努努力说不定还会个口琴,其他琴就都点基础都没有…”梁真看着躺到床上看天花板邵明音,想想还是问,“还是说你想听?”
邵明音侧过头看还坐着梁真,也不说话,不知道是什迷眼,邵明音抬手揉眼睛,揉完后眼眶就微微发红,在灯光下闪着,总觉得是带着泪。
可邵明音脸上又是有笑,挺俏皮,像是回忆到什开心事,梁真时没舍得打断,就这看着,他是真管不住自己手脚,这道理可能和热恋人管不住对视太久后不亲吻差不多。梁真看邵明音看久,就总会想这里碰碰那里摸摸。但邵明音不喜欢这种肢体玩笑,他旦有什动手动脚迹象,邵明音会比他都快抬腿或者出手。
邵明音身手梁真有次厚脸皮赖床上说想睡大床那会儿就见识过,他只是看上去精瘦,真动起手来没人能在他这儿占到便宜,梁真就纳闷,难道现在连街道片警身体素质要求都这高?
所以梁真只敢自己也躺下,他和邵明音都是大腿根搁着床沿,只有上半身躺着,邵明音看天花板,梁真就看他,看那双双眼皮内敛杏眼,挺俏鼻子和染着笑嘴角,邵明音五官本来就比较柔和,房间里灯又是那种老式白炽灯,在白光下,邵明音侧脸就像稍稍地打上高光。但他头发还是那黑,邵明音应该是有段时间没剪头发,耳朵最上面也被头发挡住点,梁真也不知道怎想,明知道可能会被打手,还是没忍住去把那力度头发稍稍往上撩。
他手刚抬起来,邵明音就警觉地侧过头来,倒是没压住耳朵,就是能注意到梁真举动,梁真也有点迟疑,可还是碰到那里头发,他也又摸到耳朵,软软,有点热有点红,让人摸还想摸。
梁真这人跟着感觉走,知道不妥,可还是有念头就下手,后路也找好,手指碰到就马上去取下面耳麦,还真有点像取耳机时候不小心碰到。
梁真得便宜,脸不知道为什就烧起来,再加上邵明音也没说什话察觉到什,他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急不择言道:“你想听就肯定有办法。”
“你有什办法?那是手风琴,你要是有个钢琴基础还好,要是从头开始学,你手指都不利索。”
“你想听就肯定有办法。”梁真执拗地重复,还真盘算起来,盘算着盘算着他觉得邵明音这话有点微妙,就问:“难道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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