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梁真,当梁真在他耳边说想家,邵明音也不得不承认,那些画面直都在,因为那些画面关于家乡,关于家,那是个人根,是辈子都忘不地方。
“那……”邵明音顿顿,他不是没有犹豫,可掌心又次触碰到梁真肩背,他还是说。
“那先带你去家?”
“局子有什好去。”邵明音依旧是不明情况,就觉得自己被只毛茸茸大型犬环着,他不排斥,反而觉得挺可爱。
“可是没地方可以去,你带去派出所,你带走吧。”
因为姿势,邵明音并不能看见梁真表情,但他声音里鼻腔很明显,邵明音总觉得他下秒就要哭,赶忙着安慰。
“你怎可能没地方去…”邵明音突然意识到可能发生什,如果是和家里人有矛盾,梁真这种冲动又率真性子,难免就情难自抑。
“梁真……”
,也不是和他玩要好朋友,不管是梁真唱成天籁还是鬼哭狼嚎,都会评价唱不赖。
说这话是邵明音,只是是刚巧路过,警车就停在后边,还穿着警服邵明音。
梁真泄气地垮下肩膀,撇着眉,两边嘴角往下瘪,就这哭丧往前凑,双手环着邵明音腰,不顾中间还隔着个吉他,将人整个抱住。
邵明音拿伞手抖,想要推开,却感受到梁真肩膀小幅度地抖动。
邵明音没有推开,没拿伞手碰碰梁真后背,试探地唤他名字:“梁真?”
梁真还是抱着他,在他耳边喃喃,自顾自道:“想兰州,这里不是兰州。”
梁真喃喃道:“想家。”
虽然中间隔吉他,但邵明音依旧能感受到这个大男孩贴着自己胸膛起伏,那真实,那有力。邵明音都不记得自己上次和另个人这近距离拥抱是什时候,而现在那个少年搂着自己,和自己说,他想家。
而乡愁,是会感染。
“梁真……”邵明音难得地说不出话来,眼前少年勾起他久远回忆,他试图遗忘过,企图逃避过,艰难抛弃过。
梁真当然听见,环着邵明音双臂更用力,压得琴弦也发出细微声音,像是生怕人跑。邵明音就像哄小孩样轻轻拍他宽厚肩,问他怎。
“邵警官……”梁真声音染着哭腔,“这样,算袭警吗?”
邵明音又好笑又无语,根本不知道怎回答。梁真就又问:“算不算啊?”
“算、算。”邵明音应他。
“那…那如果算话,你能带回局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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