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其他项目来占比不多,但还是有。”傅延说:“毕竟在天上什以外都有可能发生,万在严寒地带跳伞——”
“算算。”柳若松连忙
倒是柳若松兴致不错,跟贺棠唱和,你言语,活像是两个话搭子。
他们出来大半年,在冰天雪地里呆好几个月,人都快被从北冰洋刮来冷风吹傻。
越往南走,白昼时间就越长,气温也越高,等他们横跨邻国大陆时,身上防寒服已经彻底换成夏季作训服外套。
“都快忘零上是什感觉。”贺棠忍不住把窗户掀开道缝,伸手出去捞把微凉风,喃喃自语道:“现在有种土包子进城感觉,明明室外温度才十三,但怎觉得像七八月份样呢。”
“要是把你放冰水里冻半个小时再扔到凉水里,你也觉得凉水暖和。”柳若松支着脑袋,笑眯眯地回答说:“体感温差问题,习惯就好。”
但不管是研究杂交土豆和白菜,还是想干脆想就地退休研究无公害小番茄,傅延总是没什意见。
在他们家里,这些事律分属“家庭内部事宜”范畴,全归柳若松说算。
那天晚上,他俩谁也没睡着觉,互相依偎着看宿星星,直到天光乍亮,深蓝色星空渐渐蒙上层灰白。
满天星河隐没在天光之下,傅延活动下有些僵麻后背,伸手把柳若松从地上拉起来。
“走吧,回去准备出发。”傅延说。
“你们以前拍照时候经常遇到这种情况吗?”贺棠兴致勃勃地问:“你们是怎解决。”
这个问题触及柳若松久远记忆神经,他仔细地回想下,才从记忆深处扒拉出点干货。
“用干羊皮擦身子。”柳若松说:“搓热再泡个热水澡。”
“听着就舒服。”贺棠感慨道:“们集训时候可没有这种好条件,都是直接往水里扎。”
“是?”柳若松愣愣,转头看向傅延:“你们训练科目还包含这极端天气吗。”
弗兰格尔岛上切被重新清空,除两个空置研究所外,谁也不会察觉这里曾经驻扎过个行动大队。
或许从此以后,经过几十年风霜侵袭,那两座研究所也会慢慢被风雪掩埋,沉进深深海里。
回程路上,傅延照例占据指挥位,却被剥夺驾驶权,只能屈尊待在后座上。
正处于“高危观察期”雀鹰少校终于仗着自己那点微薄指挥权从贺枫手里抢走方向盘,路上兴奋不已,活像是八辈子没摸过代步工具样。
贺枫被她叨叨得耳根子发木,刚出发两个小时就用上耳塞,往玻璃窗上靠,开始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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