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不记得,那次他吓疯,人生中第次跟傅延发那大火儿,恨不得把病房都拆。
当时傅延情况紧急,下飞机直接送进燕城总院,柳若松得知消息赶过去时候,手脚都是软。
幸亏那不是d品药剂,否则傅延还在不在都成问题。
“那就是伊甸园壹号。”傅延轻声说。
“当时你——啊?”柳若松猛然愣住。
所以他毫不顾忌,毫不恐惧,甚至在出发前柳若松跟他打包票时,那确信他们俩不会分开。
可不是,柳若松在心里苦笑声,谁会跟自己幻觉分开呢。
想起这个,柳若松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他轻轻叹口气,摩挲着傅延冰凉指尖。
“……叹什气?”傅延忽然问。
柳若松吓跳,他犹记得上次傅延觉睡六个小时,直到邵秋变异结束才醒,他本以为今天他心神俱疲,得好好休息阵,没想到他醒得更快。
口中得到新希望。
柳若松尽可能简单地把事情复述遍,方思宁是个研究员,很多事不用解释得太详细,他就点就通。
B-92本来就是邵学凡产物,方思宁解它更甚于柳若松。
他很快从柳若松研究步调中推出某种结果,顿时眼前亮,更急切地攥住柳若松手。
“想——”
“那就是伊甸园壹号。”傅延又重复遍,说道:“做梦时才想起来——那管药剂是最初转换剂,只有两管,份在艾琳身上,份在清扫任务时,被慌不择路研究所打在身上。”
傅延当时在药剂反应下整个人都不太清醒,事后也忘记些细枝末节事。直到此时此刻他才想起来,
“怎?”柳若松紧张道:“吵醒你?伤口疼?”
傅延轻轻地摇摇头,说道:“做个梦,之前忘记跟你说。”
“什梦?”柳若松问。
傅延没有正面回答,他微微拧起眉,想会儿,才问道:“你记得很多年前,去缉毒任务,回来病休好久事吗?”
“记得。”柳若松说。
“你别说,同意。”柳若松说:“傅哥醒着他也会同意——但绝不能超过300CC,他之前失血过多,这已经是极限。”
方思宁连声答应,他很快去而复返,又从傅延臂弯里抽管血。
柳若松目送他远去,这才回到宿舍,轻轻搓搓傅延冰凉指尖。
他确实更担心傅延身体,但邵秋事关乎性命,柳若松自己也无法真袖手旁观。
柳若松忽然想起上次出事时,他因为傅延冒险用B-92针剂直接抽血生气不已。现在想想,可能那时候傅延就干脆没把这个世界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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