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
错觉，柳若松甚至能隐约体会到“正确”路径脉络，就好像有什
东西落在实处，然后在此时此刻打上
个锚点。
直到此时此刻，这几年所有线索终于顺着几个不同点连接成条直线，串成条成熟链条。
处理研究用废弃尸体东南亚毒贩窝点，泓澜江对岸研究所
“……阿斯加州。”柳若松喃喃道。
傅延没有说话，他笔尖未停，继续向上划截，最后落在大陆边缘，临近北极圈交界处。
柳若松猛然反应过来什，脸色变又变。
“冰川。”傅延说：“就在这。”
傅延笔尖最后停在地图上处很不起眼点上——在等比例缩小地图上，那看起来只是芝麻大小块空地，但对于柳若松来说，他却清晰地知道那有什。
——所以
觉得，他说不定只是单纯去给乔·艾登汇报工作。”
在方思宁来到这地方之前，拉哈尔是这座研究所最高负责人，也是乔·艾登当之无愧亲信。
所以在方思宁“空降”过来之后，拉哈尔没少阴阳怪气地刁难他，不过好在后来他发现方思宁并不受乔·艾登爱重，所以这种状态才有所好转。
“虽然因为B-92原因，这里由接手，但乔·艾登对信任程度仅限于研究工作方面。”方思宁说：“如果有涉及其他内容工作，他应该会更倾向于相信拉哈尔。”
来到这座研究所里这些日子，方思宁本来心如死灰，也没想过再出去，干脆门心思低头研究特效药。
——那有世界上最大活动冰川。
早该想到，柳若松木然地想。
R-01来源于冰川之中，而世界上大多数活动冰川就在阿斯加州内。
而且阿斯加州环北冰洋，跟弗兰格尔岛之间只隔着白令海。
柳若松无端端听到空气里传来细微机械声，轻柔又若有似无，好像是最后枚齿轮被嵌入正确凹槽中声音。
现在想想，实验室进度、药剂研究情况、以及最后研究成果，这些都需要有人实时汇报给乔·艾登。而这个人不是方思宁，就大概率是拉哈尔。
“觉得按乔·艾登处事风格，如果要接个人去做报告，不会大张旗鼓到动用空中燃油。”柳若松说：“算上往返时间、直升机飞行半径和气候情况，应该可以大概猜到他去哪吧。”
傅延半跪在地上，没有说话，他笔尖写写画画，很快在地图上圈出个区域。
但纸质地图太大，有部分被折叠起来，于是傅延将折起那角展开，笔尖划过直面凸起痕迹，最后落在点上。
柳若松倒抽口凉气，眼神凝在傅延笔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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