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说着环视
圈，发现方思宁确实已经做到自己能做
极限——这个区域里药剂都是机密度极高东西，甚至墙角还放置着排阻断药剂
“柳先生？”方思宁说。
“……来。”柳若松胡乱地答应道。
他还是心有余悸，脑子里忍不住冒出堆阴谋论。每当这时候，他就下意识地想从傅延身上寻找安全感，可惜傅延此时此刻并不在他身边，于是柳若松捏紧兜里通讯器，好像随时能按下去。
“这里是集中研究区。”方思宁毫无保留地让开身位，把柳若松迎进去：“这里存放所有药剂样本、半成品和成品——还有
们提取出来丧尸病毒药剂。”
“因为要确定药物有效性，所以们对外面丧尸病毒进行提炼。”方思宁说：“你也知道嘛，丧尸病毒其实是有针对性体质，青壮年男性会感染得比较快，而老弱病残或者是妇女儿童感染趋势，则会在青壮年体质基础上递减些。为平衡这些数据，们对病毒也做点优化——”
中，然后低下头输入进门密码。
柳若松余光无意识扫，却猛然在方思宁后颈处看到抹鲜红颜色。
柳若松浑身个激灵，猛然想起来这幕。
——在他从D市回燕城路上，他做个梦。
当时他梦里就清晰地出现方思宁，他后颈上这个鲜红印记柳若松印象格外深刻。
这间屋子面积不小，内部分割成几个非常明确区域，而方思宁口中“丧尸病毒药剂”就放在门边不远架子上，用个透明罩子盖起来。
几管药剂并排架在试管架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作祟，柳若松感觉针尖上都泛着荧光。
柳若松微微皱皱眉，刚往那边走几步，就被方思宁把拦住。
“这个很危险。”方思宁说：“因为能进入这里研究员都是核心成员，所以这些东西上都没上锁，可以随时取用——你要小心点，病毒泄露是小，感染是大。”
“知道。”柳若松说。
柳若松后背麻，下意识回头向身后看去。
他忽然觉得，此时此刻，在切有对应情况下，他那个诡异而莫名梦就瞬间落在实处，那些没有被他看到雾气内也有切实轮廓。
那不是梦吗，柳若松心惊胆战地想，那是个预言，还是切实发生未来。
如果时间是仅有条轴线，那“未来”切为什
会出现在“过去”，他和傅延究竟站在时间哪点上，身上又套几层枷锁。
方思宁输完密码，面前合金门左右打开，他想要迈步进去才发现柳若松没有跟上来，于是疑惑地回过头，招呼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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