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天亮时，特殊行动队去短暂地休息
小时，为接下来
空中工作养精蓄锐。
柳若松还没锻炼出他们那种闭上眼就能睡着战时技能，在行军床上左翻右滚睡不着，最后干脆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出营帐。
弗兰格尔岛深夜温度比白天下降十几度，外面冷风呼啸，柳若松裹紧衣领，被风吹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漫天星空揉成道长长星河挂在天幕中
但傅延在这件事上显得非常强硬。
“明天气温会回升些，天气非常适合高空作业。”傅延说：“但后天有百分之四十七概率会下雪，旦下雪，直升机就算能勉强起飞，检测仪器也很容易出错。所以如果错过明天，或许
们会错失先机。”
而且傅延与弗兰格尔岛联系越紧密，他心里那种隐约预感就越浓重。
刚才冯磊提到新方案时，他本能地就觉得不对。
前线军官对危险有超乎寻常敏锐没错，但傅延从不是个过度信赖直觉人，在以往日子里，下意识第反应只能作为他判断佐证，但最近段时间，他对直觉信任度越发重。
域边线处甚至有几十米重叠。
“所以研究所应该在这片区域？”冯磊说：“既然这样，明天排查得多安排点人手。”
他说着看向傅延，似乎想听听傅延表态。
毕竟傅延或多或少代表空军力量，虽然直升机只有两架，但也是主力部队，如果能得到空军航道帮助，地面工作也会更好开展。
但傅延兀自望着地图，眉头锁得很紧。
傅延没把这种变化告诉柳若松，因为他不知道该怎
说，如果柳若松追问他原因，傅延自认自己答不上来。
不过好在目前来看，他直觉都是准确。
冯磊对空路解确实不如傅延，听他这说，自己也有些犹豫。
好在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他们昼夜不眠，最后勉强敲定行动方案。
大体方向还是照之前设定好进行，傅延会跟冯磊兵分两路，对哈拉山进行全线扫描。而冯磊那边则会改变行进路线，收缩排查阵型，从另个无人区角度对疑似区域进行渗透式摸排。
柳若松见他迟迟不说话，忍不住在桌下戳戳他大腿，小声提醒道：“哥？”
“还是建议兵分两路。”傅延说：“这样比较保险。”
“但哈拉山排查可以容后再说。”冯磊说：“在有更高优先级怀疑情况下，或许保障其中之地点准确结果更重要呢？”
他说得很客气，但显然是现在最保险方案。
在此之前，他们彼此都有共识——这样重要研究所，本部说不定会有热武装，如非必要，他们最好还是不要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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