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好说。”柳若松摇
摇头，说道：“世上
人千千万，脾性各不相同，这种领域尖端人物，说不定也不能以常理推断。”
“不过他如果正式开始进行病毒研究，在实验楼里话语权应该会超过你。”傅延说：“……凭他资历，可能在整个军区说话分量都不小。”
“随他便。”柳若松满不在乎地说：“
还希望他明天就研究出特效药来，把这末世终结，也省得你——”
柳若松含糊
下，说道：“到时候不管他是变态研究员还是救世主，肯定第个上台给他送花，感谢他为人类做出伟大贡献。”
傅延被他逗乐，勾着唇角捏捏他手。
楼方向。”傅延说：“他是要准备开工？”
“看着像。”柳若松低低地笑声，用胳膊肘拐下傅延，小声道：“看到没有，人家这才是会拿乔——副队刚回来，他来敲次门就走，那个‘失魂落魄’状态总共维持不到五分钟，看着还不如现在这个行业精英状态自然。”
傅延眨眨眼，侧头看向柳若松。
“怎
？”傅延问。
“说不上来什，可能是副队给先入为主印象，总之总觉得很不对劲。”柳若松目送着车灯远去，这才直起身子，转过身来背靠着窗沿，抱臂看向傅延：“怎说呢……总觉得个纯粹担忧儿子人不应该是邵学凡那种状态。”
“至于话语权，他想要就要吧，没有争权夺利爱好。”柳若松意有所指地看眼傅延，低声说：“反正他研究他去，跟咱们不沾边。”
“知道。”傅延明白他意思：“答应过你，这次不会说。”
柳若松嗯声，略微凑近点，踮脚亲傅延口。
“知道。”柳若松含糊道：“你
傅延伸手理下柳若松被风吹乱额发，随口道：“邵学凡冷情，邵秋自己也说。”
“不样。”柳若松摇摇头，把傅延手攥在掌心里摩挲下，歪着头想想，挑个简洁明说法：“你们没当过家属，不知道家属应该是什状态。反正如果是，是没有心思现在就去‘兑现诺言’。”
“救援副队和进行病毒研究这件事，不是请求，而是种交易，这就说明邵学凡其实对咱们也没有那大归属感和认同感。”柳若松说：“在这种情况下，副队死里逃生，他第反应居然还能想起正事，人确实‘理智’点。”
傅延反应过来柳若松意思——分配给邵学凡车直接开到宿舍楼底下，显然是邵学凡提前打好招呼。
他人还没来看儿子，居然已经把这种鸡毛蒜皮小事都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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