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傅延说。
柳若松沉默
瞬。
“资助人钱给得很大方，再加上送来
都是半死不活人，所以他们就照办。”傅延说：“这些不奇怪，但除此之外
邵学凡供出乔·艾登之后，傅延对这个人直莫名在意。他上辈子拼命也只找到点“末世真相”边角，这辈子好不容易揪到点老鼠尾巴，说什
也不能放手。
他阅读资料速度很快，时间耳机内外只能听见他翻页沙沙声，柳若松没有出声打扰他，自己坐在窗沿上盯着外面太阳发呆。
过大概两三分钟，傅延那边翻页声突然消失。
柳若松从发呆状态里抽回意识，下意识问道：“找到？”
“没有。”傅延说：“但是找到疑似消息——等等。”
只剩下丁点，那也很奇怪。所以
想，他或许是用另种办法，或许是延缓症状，也或许是辅助药物之类。”
他身在实验楼办公室，傅延独自待在空无人档案间，身边没有其他人时，他们说话会变得轻松许多，也会讨论点“之前”事情。
“就像当初B-92转化体可以延缓变异？”傅延问。
电话那端柳若松极短地沉默秒，嗯声。
“对。”柳若松说：“但这两种药性质不样，小艾登毒株应该是另种，跟B-92效用完全不同。”
他说着抽出那张纸，极快地扫视完上面讯息。
这是张特种大队那边上交任务报告，任务地点在东南亚处三不管地区，当时小队在那边执行次跨国涉黑活动，在那边逮回潜逃通缉犯时，顺手查到点别消息。
傅延将这张任务单塞回文件夹里，大步流星地冲着任务单上指引编码走去，他在书架前转两分钟，最后找到那份文件详细报告。
“据查，那团伙有个神秘资助人，来自境外，给他们提供不少帮助。除金钱之外，还有军火。”傅延说：“条件是替他们处理些‘废品’。”
柳若松心念动，问道：“什废品？”
傅延被扬起薄灰呛口，他拎着手里那份纸质档案挥挥，往窗边走两步。
借着外面阳光，傅延将这份档案拆开，从里面抽出沓泛黄发旧纸页来。
柳若松听见他这边动静，小声抱怨句：“什年代，还用纸制品，A部军区不是亲儿子吗，怎还军费紧张？”
“纸制品安全。”傅延说：“没有被人入侵风险。”
他手里是份名录类东西，记载着A部军区执行过最高机密档案梗概，其中大部分都是跨国大案，有傅延接触过，也有他之前没权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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