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饶是尝试而再再而三地落空,傅延还是在心里描出个轮廓。
“这个条件不会是科技条件。”傅延说:“如果是,凭对方富可敌国资金水平,他可以在任何地方复制想要科研所,所以这大概是个‘无法被复制’因素。”
他话音刚落,柳若松忽然侧头看他眼。
傅延察觉到他视线,正准备问他怎,柳若松就先步收回目光,往火堆里补罐固体燃料,好像他方才只是习惯性瞄眼而已。
傅延没多心,他半垂下眼,开始在心里飞速地琢磨这个条件下可能得出答案。
算他藏得再好再深,当地如果拆个迁什,他有再大能耐也得傻眼。”
贺棠嘴里叼着半块压缩饼干,不明白柳若松表情怎突然变得那难看。
她咕咚把嘴里东西咽下去,好悬没噎出个好歹来。
“也不定啊,队长。”贺棠说:“邵学凡只模糊地提起嘴‘可能’、‘好像’是在国边境,但也不定就真在。而且这多年过去,他们早撤退也说不准。”
不是,柳若松想。
柳若松只是想起上辈子傅延,那时候他在实验楼里经受无数次大大小小“样本采集”,做过分支实验没有千也有八百,但无论怎努力,B-92转化物都只能在他新鲜血液里产生。
就算人力复刻实验环境多接近人体水平,那娇贵病毒就是不肯将就,定要活生生血肉来喂养,才肯泄露出丁点变化来。
如果那培养皿也是这样呢,柳若松想。
病毒娇贵,柳若松早就知道,但如果那“
邵学凡那个老狐狸,这次比上次说话还保守,句话要用三个“好像”,点都没有遗言视频里那坦诚。
贺棠他们不知道,只以为切都基于邵学凡那不定准确记忆,但只有柳若松和傅延两个人清楚,这个“培养皿”不但在,上辈子还大摇大摆地从二队眼皮子底下逃。
“定是有原因。”柳若松很快接上傅延脑回路,笃定道:“如果还在,那就说明当地定有‘培养皿’不能离开理由。或者是维系培养皿生命条件,也或许是产出病毒条件,总之那是个特殊地方,才让‘亚当’铤而走险,把‘夏娃’安置在个离他们大本营十万八千里陌生国度。”
在傅延猜测里,邵秋大概跟“培养皿”被关在同个地方。
可惜是,上辈子无论是他还是柳若松,都没能得知二队带回具体坐标,只知道个城市地点。这辈子二队去同个城市摸过遍,结果无所获,于是傅延猜想,那地方应该只是个撤离点,不是最核心研究所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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