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说邵学凡真是把忍辱偷生四个大字运用到极致,他骨气和自信好像都停留在他专业领域,旦离开那个环境,他就变成个怕事老年人,当年潜逃回国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话里话外都在把自己往外摘。
“合作邀请?”傅延说:“所以说,他们研究所是私人所有,实行聘用制度吗?”
“对,他们从世界各地高薪聘请相关研究人员,这些人自带团队,集中签约受到管辖,并接受分配下来任务,按照任务内容进行大方向研究。”邵学凡说:“不过顶尖人才跟他们之间是合作制度,虽然是聘请,但没有上下级之分。只要大方向按照他们要求走,其他部分自由度很高。”
“对他们家族解程度不深,只知道是个资金非常雄厚家族。”邵学凡说:“除军火,他们还涉足些黑色领域,包括些违禁药物售卖——当然,国外有很多国家,这个是合法。”
傅延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他——”
“乔·艾登。”邵学凡说:“有时候,他更喜欢合作者们称他为亚当。”
傅延双手交叠,在脑子里飞速地过下这个名字。
他很确信,在上两次末世里,他次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甚至于在他执行过所有任务里,也没有这个人影子。
这很不寻常,特殊飞行队跟普通空军巡航小组不样,他们执行过很多特种任务,国内外明里暗里跑好多趟,对各家排得上号各类组织不说如数家珍,也大多都有印象。
“但从乔掌权之后,事情好像就变得不对劲。”邵学凡说:“之前他父亲偶尔会来找咨询些专业问题,所以对R-01略微有所耳闻。可自从乔接手研究所事务后,他们研究就从半公开转移成高等机密。当时机缘巧合之下得知些内幕情
能弄出末世病毒这大手笔幕后黑手,说是无名小辈,傅延自己也不能相信。
但他没在开场就打断邵学凡——正如柳若松所说,从上次他见过邵学凡之后,这位聪明病毒专家花小周时间权衡利弊,撇除自己嫌疑,最后终于找到套说法,把傅延请过来,准备给他透露点“内幕”。
“没听过这个人。”傅延摇摇头,尽可能和善地说:“他是什人?”
“他是个混血,是做军火贩子起家,严格来说,他们那是个家族企业。”邵学凡说:“最早发现R-01是他父亲——当年他父亲曾经想用R-01进行生物学制药研究,当时在国外发展,也收到过相关合作邀请函,但因为彼此理念不合,没有进行更深接触。”
傅延在心里冷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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