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队在东北沿线那边遇到疑似人物。”柳若松说:“只是没抓到,被他们跑。”
“……人物?”傅延低声重复遍。
“据二队说,是个女人。”柳若松说:“那女人很奇怪,好像是丧尸,但又好像不是——她被铁链和笼子拴着,穿着束缚衣,人很狂躁,攻击性也很强。但是她看着跟外面那些腐烂丧尸不样,她身体很完整,浑身青白但不腐烂,听二队人说,好像还保有定意识,只是可能不多。”
“在哪看到?”傅延追问。
“具体坐标没听见,是个边境小城,犄角旮旯。”柳若松知道他惦记,没等问就把自己知道全说:“二队本来在排查,排查两天,结果第三天时候发现城里有行迹诡异人,本来还以为是没去集中地幸存者,结果跟上去看,正赶上研究点撤离——整整两架
“是生化,不是医学生。”柳若松说:“这种精密操作怎敢上手——何况还是打在你身上。”
傅延看出他心疼,于是捏捏柳若松手。
柳若松顺势坐在床边,他拧着身子,双手支在傅延头两侧,俯下身子亲对方口。
傅延湿润嘴唇上沾点糖水甜味,柳若松蹭口,下意识舔舔唇。
“你瘦。”傅延说。
还有两份体液样本。
实验组先后在控制变量情况下做多角度对照实验,发现不同样本里病毒培养确实会存在定偏差。
于是到冬天时候,傅延甚至还做两次穿刺手术。
“……感觉怎样?”
柳若松小心地扶着傅延平躺下来,抽掉他枕头,帮他调整下姿势。
“你这简直是无视事实倒打耙。”柳若松说着轻轻抵住他肩膀:“别动,要平躺四个小时呢。”
柳若松说着直起身子,抹把傅延汗湿额发,才继续道:“号派出去找‘培养皿’人有消息。”
傅延人在实验楼没法出去,外面所有消息都得靠柳若松给他带进来。
“培养皿”计划在外面施行两年多,直没抓到狐狸尾巴,时间久,连赵近诚都怀疑杨玉清当年留下线索到底是不是真。
但现在柳若松主动提起,那就说明这事儿终于有进展。
傅延额头上沁着层薄薄汗,他眉头无意识紧皱着,但语气依旧四平八稳,听不出来什。
“没事。”傅延说:“有麻药。”
“浸润麻醉有什用。”柳若松从床头活动车里拿过瓶兑好糖水,插上吸管递到他嘴边,低声说:“骨头缝里又没打麻药,该疼样疼。”
傅延喝口水,然后冲他笑笑。
“之前还以为是你来打。”傅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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