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也没走远,他只走出去三五米就放慢脚步,等着傅延跟上来。
“其实没有邵秋说那吓人。”傅延笑笑,说道:“他们又不会把按在手术台上解剖,约莫就是抽点血,取点组织细胞之类。”
“知道。”柳若松停下来,他背靠着窗台,低声道:“就是有点担心,今时不比往日,真到绝境时候,就没人顾忌人权伦理。”
“想过这个问题。”傅延说:“之后情况无非几种,第种:只是个孤例,全天下就这个人,那实验楼八成
“不行。”赵近诚还没说什,方思宁先拒绝道:“理解你心情,但是从头开始学起太慢,现在没时间浪费。”
“大学是生化专业毕业。”柳若松也没生气,平和地解释道:“有专业经验,你不信话可以考,如果不比那些实习生强,你可以随便拒绝。”
方思宁愣愣,显然没想到他个户外摄影师,专业这八竿子打不着。
他看看赵近诚和傅延,这两人面色平静,显然早知道这件事。
“不用考核。”方思宁很快说:“如果专业度跟得上,没有别意见。”
研究人员撒气,这件事是决定,领导们也开会,意见相符合。研究人员只是执行者,你少柿子挑软捏。”
邵秋深吸口气,显然还是很不服,但军人职责使然,他磨磨牙,不情不愿地说句“服从任务”。
“若松。”赵近诚说:“你怎看。”
相比起刺儿头来说,柳若松这个“家属”显然更让赵近诚在意。论私情,他跟柳家关系不错,从小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对他俩爱护有,心疼也有。论起公事,赵近诚可以安排邵秋,甚至安排傅延,但柳若松不是他属下,他没法凭“命令”安排他。
但出乎赵近诚意料,柳若松显得很冷静。
“也没意见。”赵近诚连忙说:“那就这决定——邵秋,行动队那边你去通知。”
“如果没事儿话,能不能让跟傅哥单独聊聊。”柳若松说。
“行……”赵近诚干咳声,连忙做个手势,说道:“你们自便,个小时之后回实验楼就行。”
柳若松点点头,率先站起来。
直沉默着当吉祥物傅延终于跟着站起身,紧随其后地出门。
“……”柳若松舔舔唇,他侧头看眼傅延,然后艰难道:“接受安排。”
柳若松从桌下握住傅延手,他深深地吸口气,说道:“但有条件。”
赵近诚松口气,心说不怕你有条件,就怕你憋着个大不肯说。
“你说。”赵近诚道。
“申请起加入研究团队。”柳若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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