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近诚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好。
也不能怪赵近诚草木皆兵,现在外面情形不好,任何跟病毒感染有关事件都能撩拨人敏感神经,无论是好还是坏,对傅延来说
傅延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他转完,赵近诚回头看到他这张油盐不进脸就觉得胃疼,隔空用手指点点他,憋半天,憋出肚子气。
“你是不是傻子?”赵近诚说:“这话你都敢说?你是生怕没有人知道你特殊,没人往你身上扔心眼吗……你好歹先去把衣服送检,拿检查结果再说。”
其实傅延在开口前也有过犹豫,他甚至下意识地环视圈——可惜柳若松不在他身边,他没能得到任何意见上反馈。
他“战友”暂时没法跟他起开战略会议,于是傅延保留他意见,然后自己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决定。
坦白血液基因特殊化不是傅延时冲动,他在邵学凡研究基地时就深思熟虑过这件事,只是直没有下定决心。
作人员对他还算客气。
柳若松从门口通道里接过“午饭”,随口问句傅延情况。
“傅上校在实验楼。”送饭研究员对他说:“在隔离期过后你们可以自行活动,那时候可以随意见面……现在就暂且忍忍吧。”
都回到安全地带,柳若松当然不急于这时,他冲对方笑笑,表示理解。
“隔离期间有什需要话,可以按门边通知铃。”年轻研究员说道:“饭菜和换洗衣物都可以申请,如果想要什其他,也——稍等。”
直到刚才赵近诚提起“清理方案”,才催化傅延坦白进程。
他直怀疑,自己重新来过意义是什,查清真相谁都可以,没必要非得是他——何况还带上个柳若松。
傅延几次剖析,都觉得自己身上定有什不可复制且不可代替东西是解决灾难必需品,否则他无法解释这切发生在自己身上理由。
既然如此,他有必要拿自己“特殊”赌把。
“想过。”傅延说:“但是药物研究情况关系重大,按规定不能隐瞒情报。”
他兜里通讯器忽然响起,于是他不得不冲着柳若松说句抱歉,先处理紧急情况。
柳若松示意他随意,那研究员点点头,退后两步接起通讯。
柳若松看着他对着耳机那边答应几声,然后挂断通讯,转头看向他。
“柳先生,虽然很唐突,但是有件事希望您配合下。”研究员说:“您那件袖口沾血衣服,麻烦暂时交给拿去实验楼。”
另边,实验楼顶层,赵近诚关闭这层监测权限,双手叉腰在玻璃墙外面转悠两圈,愣是没说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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