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欢迎。”傅延顿了顿,认真道:“战友。”
:“从小到大都是,我要是自己闯了祸,就心慌得不行。但要是你跟我干一样的事儿,我就不害怕了。”
“我也是。”傅延忽然说。
柳若松意外地看向他。
这种话从傅延嘴里说出来,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罕见。傅延从小到大就不怕什么,他像是长着一条钢铁神经,无论遇到什么事儿,从来没慌过。
好像对他来说,只要是不要命的事,他都能找到解决办法。
“你也怕?”柳若松很不相信。
“不怕。”傅延笑了笑,补充道:“但是很高兴。”
“在一条全新的路上,我刚找到了一个同伴,而且这个同伴恰好是你。”傅延说:“所以我很庆幸。”
傅延说着向柳若松伸出手,他姿势很正,做了个握手的请示,柳若松不解,但还是配合了他。
傅延握着他的手,他略微用了些力气,轻轻捏了柳若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