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方思宁安抚道:“意思是,如果有,会很可惜。所以选择把事情告诉你,在那之后你如果有自己决定,不会强求你做决定。你不能原谅他,但尊敬他,们彼此不能说服,那既然如此,们之间可以不提起他。”
“这不太像你说话。”邵秋说。
“们好多年没见。”方思宁温声说:“你长大,也长大。有时候会觉得你有点陌生,所以心慌,就总想变得像小时候样,说很多你不爱听话,细想是太急躁。重逢之后们每次说话都是夹枪带棒,知道你心里也不舒服……对不起,当时没考虑你感受。”
夜色下水面像是面碰既碎镜子,月影歪歪扭扭地被水纹弯曲得看不出本来面目,邵秋睫毛轻轻颤,像是落下点不可见浮灰。
“给。”方思宁把手里饮料罐递给他。
邵秋没接,眼也不眨地说:“借花献佛?”
“算是吧,毕竟现在什也没有。”方思宁低声说:“虽然你可能不爱听,但是还是想说对不起。”
“……这句话你要说几遍?”邵秋不耐烦地说。
“不是为别。”方思宁说:“这次是为文件视频。”
笑,接受她好意。
贺棠是典型军人作风,嘴硬心软,护短但不无理,她心里会无条件偏向邵秋,但也不会因此对方思宁冷眼相待。
从脾性上来说,看得出来,整个队作风脾气跟傅延有种脉相传正气。
“谢谢。”方思宁说。
贺棠跟他这种“神秘专家学者”之间没有太多共同话题,客气地点点头,就回到火堆旁去找贺枫聊天。
“你不是说你不知情?”邵秋反问道。
“考虑不周到。”方思宁说:“当时不应该让你直接打开,应该先自己看看。”
邵秋皱着眉回头看他,像是看到什外星生物。
“别生气,以后会注意。”方思宁说:“老师事,们以后可以不提。没有想要逼迫你原谅他,只是……只是觉得如果其中有误会……”
“没有误会。”邵秋粗,bao地打断他。
方思宁掂掂手里冰凉饮料罐,垂下头想好会儿,才像是打定主意样,拉开车门下车。
想找到邵秋并不是件难事,白头鸢习惯跟游隼样分别关注两个方向,哪怕是休整期也样。
在以傅延为中心另边,方思宁找到刚刚巡逻回来邵秋。
他没有立刻归队,而是站在条小溪边上,正低着头看着溪水里月亮影子。
方思宁放慢脚步靠近他,确定他余光看见自己,却又没有拔腿就走,这才慢慢走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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