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复式房间五室两厅,其中包括间书房和间儿童房。按照傅延意思,他们虽然暂住在这,但是最好不要过于侵占人家私人空间,所以书房是不能进。
儿童房半是游戏区,另外半床铺尺寸不足以容纳个成年人,所以能用卧室只有主卧次卧和客房三间,好在这三间房床铺尺寸够大,正好可以两人间。
“队长和嫂……柳哥肯定住起,主卧在二楼。”贺棠指指楼上,说道:“不过这样肯定要有人睡沙发,有人自告奋勇没?”
从楼上下来方思宁正好听见这句,连忙开口道:“睡沙发吧。”
“他跟姚途睡。”邵秋说:“守夜。”
衷是不可能,现在乱世重逢,方思宁也确实不想再把之前遗憾伤痕再继续下去。
他并非不知道自己跟邵秋之间症结出在什地方,可对于邵学凡这个人,他和邵秋本来就站在对立立场上。
对方思宁来说,邵学凡是他恩师,是引路明灯,不藏私地教授他许多东西,带着他在科研路上越走越远。方思宁敬佩邵学凡成就,也赞同他眼界广博,在他身边越久,对他这个人就越认同。
但对邵秋来说,这切都是恰恰相反。在邵秋眼里,邵学凡冷漠,自私,漠视家庭和亲人,甚至将他死去妹妹作为条件适用实验对象,是个毫无人性和情感冷血生物。
方思宁没法为跟邵秋和好就陪他起诋毁自己已故恩师,但他也没办法扭转邵秋看法,所以两个人之间必定横着道“背叛”藩篱,无法逾越。
“守什夜?”贺棠脑门问号:“这防盗门比咱车门都结实,而且这是七楼,你不至于这谨慎吧。”
邵秋:“……”
贺枫从背后拐下贺棠,贺棠唔声,转头看向贺枫,然后在对方示意下看看邵秋脸色,又看看方思宁,半晌忽然悟什,脸看破红尘表情。
“要不睡——”
姚途
“老师,该怎办?”方思宁喃喃自语:“不明白,小秋为什不能理解您。再生类药物旦研制成功,有多少临床患者能够重新焕发生机……您做明明是伟大事情,他应该明白。”
他听起来困惑得真情实感,只可惜,向为他指点迷津那位老人已经埋葬在泥土里,再也不能回应他问题。
方思宁无法获得答案,只能将这件事暂埋起来,走步看步。
他又在小阳台上待大约半小时才下楼,下去时候傅延和姚途已经结束跟基地通话,正在收拾信号箱。
柳若松陪傅延坐在沙发上,贺棠盘腿坐在旁边张绒毛地垫上,正在跟柳若松商量房间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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