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贺枫反应过来,啧声,从背后轻轻踢脚驾驶座。
“看看人家。”贺枫说:“就永远从你嘴里听不见句话夸。”
“好好好,你最好。”贺棠条件反射样地说:“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模范哥哥,人间良心……行吧。”
“敷衍死。”贺枫嘟囔道。
“说起来,们要到这个
哪怕是现在想想,柳若松依然觉得那个场面跟探监没什两样。
最后傅延翻墙回来,他俩蹲在后门旁边分着吃完整份烧烤,还差点被巡逻保安抓个正着,在深夜里夺命狂奔十五分钟,最后好悬脱离危险,才没社死到在全校面前念检讨。
喜不知道,惊倒是体会得很深刻。
现在想想,柳若松依旧对此心有余悸。
从那之后,柳若松彻底放弃不切实际甜蜜恋爱幻想——对傅延来说,指望他学习浪漫和取悦恋人,就像让六岁小孩下厨房,分分钟能搞出危机来。还不如让他保持本性,反而柳若松没事儿就能捡到点乐子玩儿。
墙出去,然后大半夜地把他打电话叫到学校没监控后门,从门缝里递给他包滚烫烧烤。
“哥……”彼时尚且年轻柳若松还没修炼到之后那种八风不动境界,隔着个锈迹斑斑大铁门,愣是没敢接他东西。
“你是不是做什亏心事儿?”少年柳若松颤巍巍地问他:“……你对不起?”
“怎……不,没有。”傅延显得有些慌乱,他皱皱眉,强势地往前步,把东西塞进柳若松怀里,说道:“拿着。”
“那你这是干嘛?”柳若松很不能理解:“不年不节,又这突然?”
但这些事儿显然不能跟傅延队友说,否则“乌雕”队长今日之后就会立刻颜面扫地,“黑历史”传遍军区。
“其实是追他。”柳若松淡淡地说:“他也挺好,当初出柜时候,他都没告诉,个人就去把打挨。”
贺棠眨眨眼睛,偏头看他眼。
柳若松对外从来不说傅延句不好,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个坑跨过去:“现在想想这个还想埋怨他来着,怎就那轴得慌——气得爷爷差点踹断他两条肋骨。”
贺棠牙疼似地嘶声,敬佩道:“队长不愧是队长,竟然点都不意外。”
“室友说。”少年傅延木着脸说:“要经常创造惊喜,保持新鲜感。”
柳若松:“……”
他缓缓低头看,手里烧烤纸被蹭歪点,露出只看上去就很顶饿炭烤猪蹄。
柳若松:“……”
那是傅延平生第次试图学习“浪漫”和“惊喜”两个词,可惜以惨烈失败告终,于是也顺理成章地变成最后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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