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对他们两个人来说,是最平常不过事情。以往大多是他迁就傅延,挑选对方轮休时候休假,但傅延工作性质特殊,难免会出现什突发情况,不得不把他叫走。
他们彼此间都已经习惯在生活中重逢又分开,然后等待下次见面。别说傅延,连柳若松都对此习以为常,甚至潜意识里觉得理所当然。
这是傅延第次明确表现出“不舍”这种
“没什,今天也挺好看。”柳若松说。
柳若松声音很轻缓,傅延有时候甚至觉得,他这个和风细雨脾气,实在很适合去当老师——他肯定是最受小朋友喜欢那种,傅延想。
“你不用担心。”柳若松说:“会把东西安全送到,虽然这个天气有点危险,但是路上会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尽可能找个低温环境保存。”
“没在担心血样。”傅延说。
“那你是担心?”柳若松笑,说道:“那就更不用,你枪都交给,——”
现上辈子最后段时间,他和柳若松几乎只能靠着对彼此回忆来过日子。
忙起来时候不觉得什,救援任务、随时逃命、食水短缺这些事占满脑子时候,很难让人产生伤春悲秋感慨,傅延也没工夫儿女情长。
但他心里明白,他不是不想念柳若松。
尤其是在久违宁静之后,他居然产生点“不舍得”私心。
傅延先前被刻意无视那种愧疚感又开始重新冒头,在这个安静夜里悄然从他心底发出朵草芽,正轻而又轻地撩拨着他心。
“分开之后,们可能得有很久不能见面。”傅延低声说:“在想,你在那能不能过得习惯。”
柳若松微微愣。
傅延不知道想起什,略略收紧握着他手,用力捏捏。
“会尽快回去。”傅延说:“以后……也会尽量回去。”
傅延不会说什好听甜言蜜语,连“想你”“舍不得你”这种话也觉得脸热。然而就这样两句话,柳若松还是被他说得怔住。
“今天天气真好。”柳若松忽然说:“虽然不是个好日子,但星星居然这亮。”
傅延循着他声音抬起头,才发现他不知道什时候把天窗按开。郊区没有那多路灯,天上星星缀在夜幕之上闪闪发光,看得很清楚。
柳若松惯会苦中作乐,他换个舒服点姿势,把右手胳膊枕在脑后,晃晃跟傅延交握那只手。
“虽然这说不太好,但总觉得好像很久没跟你这虚度光阴。”柳若松说:“上次约好去香山看星星还是三年前呢,可惜那天你临时有训练。”
傅延顿顿,显然也想起这件事,说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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