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点。”柳若松说。
傅延点点头,最后检查下自己外套和设备,往警戒线更里面走去。
只是他没径直往商场里走,而是转而走向救护车方向,柳若松眼尖,看见他管医疗人员要只没拆封大号针管。
傅延将那只针管揣进内兜里,又像医生要两个备用采血管,这才把所有东西往兜里揣,拉死拉链,转而往商场里走去。
柳若松担心地看着他,想问他里面有没有危险,但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没说,只是点点头,让傅延放心。
“知道。”柳若松说:“你别惦记,人要是多,就回车里。”
傅延看出他担忧,死过次,哪怕柳若松并不知道这件事,傅延心里还是对他产生点说不清道不明愧疚,何况他这次居然要在柳若松面前以身犯险。
他队友总开玩笑说他是块木头成精,但傅延自己也知道,这种行为实在有些对不起家庭责任。
傅延有心想要说两句什安抚对方,只可惜这项业务实在不熟练,憋半天,只憋出句“等出来,咱俩再——”
见傅延已经利索地扎上腕口和脚踝系带。
远远在车里看情况柳若松见状皱皱眉,几乎是立刻就猜到傅延想干什。
于是他时间顾不得傅延嘱咐,拉开车门跳下车,几步窜进警戒线,拉住傅延胳膊。
“哥,你干什?”柳若松问。
“进去看看。”傅延果然说。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柳若松把捂住嘴。
“哥。”柳若松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你这个太像Flag,你可千万别说,你说心慌。”
傅延这种常年没有娱乐渠道老古板显然不知道这个梗,他真情实感地疑惑瞬,还是把这句话乖乖咽回去。
“相信。”傅延接过枪,认真道:“没事儿。”
这句话就比较像他日常会说,柳若松冲他点点头,抚下他领口。
柳若松皱皱眉,他反对话已经到嘴边,但最后犹豫瞬,还是咽回去。
——反正他说也没用,傅延就是这个脾气,指望他视而不见见死不救,那得太阳打西边出来。
傅延从旁边人手里接过行动耳机,多看柳若松眼,什也没说,翻身钻进旁边警车里,从里面又捞出件不知道是谁备用外套,罩在柳若松身上。
现在临近六月,正午气温已经很可观,这件外套应该是谁留在车上当被盖,上面沾染着浓烈烟味,上身就热出柳若松身汗。
“听说。”傅延神色很认真:“你小心点,别往人堆里扎,手最好别露出来,千万注意别被人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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