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延,不知道是不是邵学凡已经在他记忆里“死”过次缘故,他对这种反常极其敏感,柳若松在试图联系对接人时,他已经绕着面前二层小楼走圈。
他走到小楼侧面时,小楼里不知从哪传出阵物品倒地声音,声音清脆,听起来像是什玻璃制品摔碎。
傅延心里莫名有种很不好预感,他几步跑回来,把按住柳若松手机,说道:“别打,进去看看——”
他说着往后退几步,然后助跑段,利索地伸手握住院门上铁栏,轻轻松松地从大门上翻过去。
柳若松愣愣,哎地叫他声。
风。”柳若松说:“但风往哪边吹,这事儿就看运气。如果事情已经很坏,倒不如搏搏,说不定能博出个生机。而且——”
柳若松看眼傅延放松下来侧脸,笑着说:“而且相信你,如果连你都觉得需要冒险,那这件事定是值得冒险程度。”
傅延没有回头看他,而是伸长胳膊,握住柳若松手,然后重重地捏捏。
只是傅延明明已经预料到这场飓风,却没想到这场飓风最后居然来得那刁钻,刁钻到完全不在他任何考虑过预设里。
傅延想过许多邵学凡活着会对末世造成影响,好、坏,甚至是不可预料。但他万万没想到,哪怕这辈子他来得这早,邵学凡却还是死。
然而傅延此时已经跑到小楼下,他点犹豫都没有,眼神扫,寻到楼侧扇开着侧面,踩着楼窗棱把自己往上悠,整个人就从二楼半开窗户钻进去。
柳若松:“……”
柳若松不知道他怎忽然这莽撞,但他知道,傅延怎也不会无缘无故地闯人家空门。见他这样,心里也隐隐有某种预感。他左右看看,咬牙,也学着傅延模样,从院门上翻过去。
好在他平日里扛着摄像机上山下河,否则他还真不定跟得上傅延。
然而他刚跑到窗下,就听见楼里传来阵嘈杂声响,紧接着阵沉闷撞击声响起,柳若松刚爬上窗台,就听见傅延声
——而且死得莫名其妙。
邵学凡深居简出,从国外回来后没在任何公开场合任教,而是拉帮学生,组个私下研究团队。
他住地方离实验室不远,在S市北边偏僻郊区,方圆五公里之内只有这几栋像样建筑,很好找。
柳若松跟他约定时间是上午十点,然而等他和傅延上门时,却见邵学凡院门紧闭,柳若松试着按下院门口呼叫铃,却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他还以为是邵学凡记错来访日期,但打个电话给他学生,却也无人接听,很是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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