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把脚放下地，向她伸手：“老婆，拉
把。”
卓蕴抓住他
右胳膊，赵醒归左手在椅面上撑，大腿使劲，在卓蕴帮助下站
起来。
两人用种亲昵姿势依偎在起，如果卓蕴松手，赵醒归会站不住，她支撑着他身体重量，听到他问：“老婆，你还记得们第次见面是几月几号吗？”
卓蕴脑袋乱麻：“呃……九月……教师节前几天？”
“九月六号。”赵醒归给她答案，“就是在这儿，第次见到你。”
做爸爸啦。”
赵醒归：“……”
卓蕴在玄关处换好鞋，过来与潘姨拥抱下，扯开话题说：“潘姨，们给你带礼物，会儿拿给你。”
“还给带礼物啊？”潘姨有点不好意思，突然又变表情，“是要带，给臭小子养两年乌龟，就怕把它养死，你们回来就自己养去，是养人，不是养乌龟！”
赵醒归刚好有借口可溜，划着轮椅冲向电梯：“也想酒酒，去看看它！”
卓蕴笑出声来：“天，你怎
什都记得？”
赵醒归说：“妈那天问，什时候办婚礼，欠你场婚礼，好久，想就九月六号办，你觉得好吗？”
范玉华等人刚从大门进屋，潘姨忘之前话题，去招呼他们，卓蕴也借机跟着赵醒归上三楼。
他房间还是老样子，被潘姨打扫得很干净，小乌龟酒酒生活在会客室水缸里，水缸很大，放在窗边，上下两层楼，酒酒还能爬到二楼晒太阳。
小乌龟长大许多，快要变成只大乌龟，赵醒归和它玩会儿，划着轮椅进主卧，在房间里转好多圈，心里满是怀念，摸摸床，摸摸书桌，又抬头看向床背上他和卓蕴婚纱照。
赵醒归看好久才收回视线，把轮椅停在落地窗边，望向那片两年未见人工湖。
卓蕴走到他身边，与他起往湖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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