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眨巴着眼睛说：“小时候，他好像打碎过
朵玻璃花，难道是用这个赔给？”
赵醒归：“几岁啊？”
卓蕴：“记不得
，小学吧。”
赵醒归：“啊？”
卓蕴拿回水晶花，心里怪怪
，赵醒归看她会儿，开口道：“小蕴，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他和卓蕴回到三楼卧室，卓蕴先洗澡，赵醒归把东西从轮椅后拿出来看，发现是个十几公分高小盒子。
他没拆开，等卓蕴洗完澡出来，赵醒归才把盒子递给她：“卓蘅给你，不知道是什
。”
“嗯？”卓蕴在沙发上坐下，当着赵醒归面拆开盒子，拿出朵水晶做玫瑰花，闪闪亮亮，非常精致。
卓蕴：“……”
赵醒归：“……”
着轮椅车头和卓蕴起去外头散步，半路上还碰到苗叔和边琳，他俩在街边个小贩那儿买莲蓬，正在认真挑选。
夏天是吃莲蓬好季节，卓蕴牵着赵醒归手，问：“你爱吃莲子吗？”
赵醒归说：“爱吃，很清火，吃对身体好。”
边琳手上已经提着大袋，苗叔还在蹲着挑，边琳说：“够够，买太多吃不完。”
苗叔说：“你不是说小蘅很喜欢吃新鲜莲子嘛，咱家人多，吃得完。”
卓蕴问：“什事？”
赵醒归说：“你发现没，卓蘅情绪直很低落，每次回嘉城办事，不管办得怎样，回来都不会和们说。”
卓蕴冷冷地说：“这是要求，因为点也不想知道。”
赵醒归说：“你爸爸还欠银行八十多万，这
“他脑子进水？”卓蕴把水晶花翻来覆去地看，“这不年不节，给这玩意儿干什？”
赵醒归也不懂，把花接过去看，脑子里浮出个念头：“他是不是在暗示，没给你送过花？”
卓蕴晕倒：“不可能！”
她又盯着花看会儿，好像记起什，“啊”声。
赵醒归问：“怎？你知道？”
赵醒归拿起朵大莲蓬，凑到鼻子前闻闻：“好香啊。”他又给卓蕴闻，“香不香？”
“哇，真好香。”卓蕴接过妈妈手里袋子，提起来看，“十三是很喜欢吃这个，都不怕苦，是好几年没吃。”
大家买好莲蓬，起回到家，卓蘅已经把厨房收拾得很干净，边琳喜滋滋地把袋子拿给他看：“小蘅，妈妈给你买莲蓬，人家说是刚摘，很新鲜。”
卓蘅看着那些饱满绿莲蓬，拿朵，掰出颗莲子吃进嘴里，莲子真很新鲜，苦涩中带着甘甜，很多人不喜欢，他却从小爱吃。
赵醒归上楼前，卓蘅悄悄把样东西丢进他轮椅后袋子里，赵醒归收到信号，对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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