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琴看着他：“
不会对家人说这种话，赵醒归估计也不会，但是十三，当有
天你组建
家庭，有妻子、孩子，或者和你
岳父母待在起，你们发生争执，你扪心自问，你会不会也说出类似话？”
卓蘅：“……”
“说时候定很爽，对吧？”苏漫琴微笑，“十三，今天也是闲着，才会和你聊聊卓蕴。原本是觉得，人感情和精力是有限，每个人心里都有杆天平，有些事情不能强求，你想要卓蕴像你妈妈那样对你温柔包容，想要她让着你护着你，对你千依百顺，想要她对你像对赵醒归那样好，恕直言，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实现。”
卓蘅面色煞白，快要崩溃。
苏漫琴却还要继续扯开这块遮羞布：“卓蘅，你别怪说得太残忍，觉得，卓蕴根本没想从你身上得到任何回馈，她无所谓你对她好不好，无所谓你走还是留，她已经习惯你们之间不和睦，她可能只需要她妈妈和赵醒归爱，甚至还有
漫琴想起件有趣事，“卓蕴还没和赵醒归见面时，知道对方是个高小孩，和说，她绝对不会找比她小男人谈恋爱，小天都不行，你知道为什
吗？”
卓蘅浑身僵硬，麻木地问：“为什？”
苏漫琴笑：“卓蕴说，因为她从小和你打架，对那种比她小几岁男人，生理性厌恶。你看，你存在给她带来多大心理阴影，差点断她和赵醒归姻缘。”
卓蘅：“……”
苏漫琴烟抽完，把烟蒂按到烟灰缸里，抱着手臂说：“你问，她为什对赵醒归这好，对你却这差，那你想过没有，赵醒归平时是怎对她，你又是怎对她？”
“怎对她？”卓蘅不觉得自己对卓蕴哪里做得不对，手指在空气里重重地指着，“对她问心无愧！都为她背叛爸！你们还想要怎样？！”
苏漫琴说：“那不叫背叛，那叫弃暗投明，你爸是在犯罪，他那样你要还想着包庇他，那无话可说。”
“弃暗投明？”卓蘅苦笑起来，“捞着好处吗？没有！现在无所有，背着债，都没讨到她句谢谢！她对还是很凶，就施舍给个房间，高高在上，不高兴就说那是她房子，让滚，她把当什？！”
“你也知道这种感觉很难受，对吗？”苏漫琴说，“卓蕴和说过很多次，她和她爸吵架时，她爸每次都会说，‘你有本事就别花老子钱，这是老子房子，你给滚’。你别告诉你没听你爸说过这些话，卓蕴听十多年，也觉得她对你说这些话很过分，但她是从哪里学来，你应该最清楚。”
卓蘅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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