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是，右腿？”
“错。”
……
赵醒归
直闭着眼，玩过几轮后，眉头渐渐皱起来。
卓蕴还要催他：“回答呀。”
卓蕴
手掌没离开他右腿，微微用力，问：“感觉到
吗？”
“嗯。”赵醒归闭上眼，惬意地靠回床背，“来，考试吧。”
这是他们常玩个游戏，卓蕴会用不同手劲去摸他腿，让他回答是左腿还是右腿。只是平时玩时候赵醒归都穿着长裤，这还是第次，卓蕴直接按到他大腿肉。
手劲大，他肯定能感觉到，卓蕴现在喜欢轻轻地按，有时候还挠挠，这可苦赵醒归，真要调动全部注意力才能有那
丝丝感觉，有时还会答错。
“左腿。”
可能根本不知道是身体在告诉你要去上厕所。
白天勉强可以控制，晚上真不行，如果不穿纸尿裤，都会紧张得睡不着，白天会没精神上学，所以……每天都得穿，就为好好睡觉。”
卓蕴明白，又指指他裤子：“那你平时也穿长裤吗？”
赵醒归摇摇头：“不穿，但会用护理垫，就是尿垫，有时候纸尿裤没穿好，或是翻身时动作太大，会……漏。”
他没那紧张，神情越来越坦诚，“你上次说让过来住，说要和你睡个房间，当时就想告诉你，就是直开不口。其实觉得不适合和人起睡，睡觉时翻身动作很大，怕会影响你睡眠，要不……去睡卓蘅房间？”
卓蕴瞪大眼：“不行！”
赵醒归凝神感受。
左？还是右？怎都没什感觉？
他说：“你再稍微用力点，感觉不到。”
卓蕴：“哦。”
她声音里带着戏谑，手劲儿也大些，这下
“对。”
“还是左腿。”
“对。”
“右腿。”
“对，真棒！手很轻啦。”
开什玩笑？好不容易拐过来男朋友，哪能放他走？
她去拉赵醒归裤腰：“你把裤子脱吧，你平时在家什样，在这儿就什样，现在是夏天，想蹭你腿，冰冰，很舒服。”
赵醒归没再嘴硬，在卓蕴帮助下把长裤脱掉。
卓蕴还是头回看到他穿成人纸尿裤模样，其实没那夸张，白色纸尿裤和婴幼儿用差不多，两侧腰上用胶粘片粘接，变成条短裤，两条细白长腿从裤腿里伸出来，并不会走光。
卓蕴按下赵醒归右大腿，经过几个月锻炼，效果似乎不大，肌肉捏起来还是松松软软，没有像他们预期那样能紧实些。两人都没心急，知道急也急不来，赵醒归每天大多数时间还是坐着，只靠那、两个小时锻炼，肌肉萎缩很难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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